听完严靖的叙述,曲焦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匕首,道:“这件事,你就那么确定是常亦明所为?”
严靖微微弯腰,道:“主教,这常亦明对我那徒儿本身就颇有微词,必然是怨恨于霄没有顺利把人运出城,导致他没有得到堂主之位,这才痛下杀手,以泄心头之愤。”
曲焦道:“这不过是一件事,怎能因此就杀人灭口,严堂主,你这个理由,未免有些牵强。”
严靖道:“那常亦明本就是心胸狭隘,心具城府之辈,他因为此事杀害我徒儿,也不是没有可能,希望主教为我主持公道!”
曲焦道:“就算如此又如何,那常亦明办事非常牢靠,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杀了他,再,那于霄已经是个死人,也没有价值了,何必再为他枉费心机呢?”
严靖道:“主教,那龙钰轩与我可是有深仇大恨,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才没有对他出手,如今我唯一的徒儿死了,您竟然这种话。”
曲焦脸色一寒,道:“怎么?你敢跟老夫······讨价还价!?”
严靖连忙弯腰道:“不敢不敢,只是希望能看在过去,在下还有些功劳的份上,主教能帮我这一次。”
曲焦哼了一声,道:“你放心,总有一,我会让你手刃那龙钰轩······眼下这件事嘛,也不是不能办,由我来安排吧,你只需要事后在圣母那边哭诉一下即可,你看如何?”
严靖连忙躬身行礼,道:“主教大恩,在下一定铭记于心!以后定会尽心尽力,为宗门出力!”着他告退而出。
曲焦看了一眼门外的卫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皇宫西苑,常亦明的房中,几个宫女正趴在地上,衣衫不整,每人嘴里都塞着一个破布条,被缚住了双手。
常亦明站在后面,手里拿着一个细鞭子,一边抽打那几个宫女,一边道:“贱货!贱人!怎么了!?平时不是目中无人,耻高气昂吗?!你们这帮贱女人!我抽死你们!”
抽了好一会,地上几人都是皮开肉绽,有两个宫女疼晕了过去。
常亦明一把丢掉鞭子,了一句:“把她们抬出去!”立刻进来几个侍从,把那几个宫女抬走了。
一个宫女端来一杯茶水,常亦明一把打翻了茶杯,道:“滚!我看到你们这些臭女人就烦!”
正在这时,一个侍从送来了一个纸条。
常亦明看罢,脸上露出喜色,立刻穿好了官服。
不多时,他已经来到了曲焦的住处,门口侍卫道:“常史令,我们帮你送信,已经担了很大风险了,你这要进去,我看还是······。”
常亦明掏出两锭金子,给那侍卫一人一锭,道:“二位大哥放心,我只是去看一眼,时间很短,就通融一下?”
那侍卫看了看手中的金锭,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你要快一点,国公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常亦明连忙道:“那是一定。”着,他快步朝茅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