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你们四个傻儿,从后面逃,快点走!”我看着两男两女用四川话小声说;
也就就在我话音落时外面传来脚声
看了一眼炉灶边的菜油走了过去火瞬间在厨房燃烧了起了
跑到后门口的四个人又退了回来,这一刻我知道后门应该也被包围了,火的热浪滚滚扑面而来
“走不成了!拼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这一刻我真的没办法了,大火开始向我们身边烧来,揉着眼睛走向旁边的水池子,打开水笼头,又是几声枪响……转回身看了一眼心里一阵暗骂:“狗日的川岛芳子,这肯定又是一个局”!
“轰、轰”的爆炸声传来,紧接着就听到饭店外密集的枪声响起
忽然一个女人声音传来“这里有一个门”
举着枪猛的跨过大火,火光照亮了所进入的木门里,有五六米长的前面同样有一个木门,“你们四个快点进来,跟上!”我还是喊了一句
用力拉开这个木门的同时举起了枪,看着四周的“拖布把和破毛巾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关上门!不要让烟进来”我小声说着也看着若大的卫生间里没有一个人,应该都跑了,外面的枪声开始零星了
这才转回身看着举枪对着我的三个人:“你注意后面,你去前面,不要用枪对我,你过来”我指着被我拧“脱臼”小臂的女人,然后收起手枪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向下一拉然后向上一推“你试一下握枪然后去洗脸、我们走”;
这一刻自己也快速打开水笼头洗脸!心里快速盘算怎么出去,看了看自己穿的鬼子军服:“我出去引开鬼子和特务,你们出去不要向外面跑,出去后上楼,找房间躲起来!我想外面应该有接应你们的”!
四个人只是对我点头,没有人说话!我苦笑了一下举起手枪推开门走了出去……
让我诧异的是我出来的地方是咖啡厅后门,看着地板的狼藉一片,再看看旁边的那个向上的楼梯,这才退回去小声说:“出来前面是楼梯上楼躲起来,外面应该已经被包围了!快”
这时拿起一块湿毛巾缠在手上,看着两个女人光着脚向楼梯上跑我也是摇了摇头
快步向咖啡厅外走,刚出咖啡厅几把枪同时对准了我:“放下枪,他是满铁调查科伊藤中佐”穿着西服的赵和勇大声喊,这时我看到举枪对着我头的哈尔滨警察厅保安局的陈松果;“うん!緊張しないで、どうしてレストランに入らないの!(注:嗯!不用紧张,为什么不冲进西餐厅!”)我用日语大声说;
“中が火事になったので,私たちはみな退出した。(注:里面着火了,我们都退出来了!”)赵和勇一脸无奈的对我说;
“くそったれ!誰の命令だ(注:混蛋!是谁下的命令?”)嘴里说着提着手枪向易着浓烟的西餐厅跑去
几个日本鬼子少佐和二十多个鬼子举着枪看着我跑入浓烟弥漫的西餐厅,其实我也只能这么做,如果不这样,我无法对鬼子的甄别说清我军服上的烟尘污垢,火烧火燎的头发、胡子、眉毛
浓烟中蹲下身子用手腕上的湿毛巾捂住口鼻,找到川岛芳子提着的皮包打开,两个微形照相机、手枪和子弹都在
四周看看没有找到川岛芳子的军刀,这一刻心里不由的一阵:“狗日的川岛芳子!给我设套”
在咳嗽声转身向外走,脚下一个黑色皮包前面五具尸体,伸手在五个尸体衣服口袋摸了一遍,这才提着两个皮包跑了出去
此时的哈尔滨水务局已经来了大厅乱哄哄的,看着走过来的赵和勇和陈松果笑了笑:“趙さん、陳さん、あの二人の男と女を捕まえましたか,(注:赵桑、陈桑你们抓住那两男两女没有?”);
“伊藤伊私たちは喫茶店の向こうにいて、発見していません(注:伊藤伊我们在咖啡厅那边,没有发现呀!”)陈松果看着我皱眉说;
“私は彼らと互いに盾を撃ってキッチンに退き、キッチンから退出します!そしてクリップを交換してキッチンに入ると、カフェのトイレに通じる通路があり、彼らはもう逃げたはずだが、服を着替えないと逃げられない!そうですか。着替えた服と靴をよく検索して!おお!川島中佐を見たか(注:我是和他们相互对射盾退入厨房,再退出厨房!然后换了弹夹再进入厨房,发现一个通道,通到咖啡厅的洗手间,他们应该已经跑了,但是他们不换衣服是逃不出去的!对吗?你们仔细搜索换下来的衣服和鞋!哦!你们见没有见川岛中佐”)我看着两个人说;
赵勇和显然听懂了我的意思一脸认真的说:“はい!伊藤中佐が抵抗分子と対射し、抵抗分子を必死に捕まえているのを見た!私たちは伊藤君の言葉に従います(注:是的!我们都看到听到伊藤中佐在和扺抗份子对射,奋力抓捕抵抗分子了!我们会安照伊藤君的话说”
走出饭店门时才发现玻璃上留下的弹孔和外面的狼藉
提着皮包走向吉普车,走到车边时猛然感觉不对,车被移动过,放下皮包拉开车门看向脚下油门踏板,那粒子弹已经不在踏板上了
提上皮包大声喊:“車に爆弾があって、すべて離れて……(注:车上有炸弹,都离开”)同时举起了手枪
我的喊声中一辆黑色轿车边站的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用日语对车内坐的两个鬼子大佐小声说:“閣下、こいつは車に積まれた爆弾を発見しました!(注:阁下,这家伙发现车上我们装的炸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