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你醒了!”周登富走到热炕边看着我说脸上挂着一丝笑容,但是眼睛却是红的
“我们兄弟多少受伤的?有没有“折”的?”我看着几个人问;
“没有“折”的兄弟!昨晚有四十多个兄弟受轻伤!四个兄弟伤重点,被野狼把后背和腿上的肉撕开了一个兄弟胳膊上的肉被撕下来了”周登富看着我说;
“修斌!你们兄弟真的厉害,杀死了近五百只野狼”孔令俊对我说!
我没有理会孔令俊而是看着牛民道抬手瞬间一阵钻心的疼让我喊出了声:“啊!”
咬着牙皱了皱眉头,疼痛让我感觉到后背的衣服凉凉的!“牛民道!给兄弟们包扎伤口了没有!你配的药够、够不够兄弟们用?”疼痛让我皱着眉头问完,轻轻抬起胳膊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够用!长官!放心!”牛民道向前一步红着双眼对我说;
“嗯!没事了!让我起床,顿珠郎吉、矿诺川扶我去方便一下”我还是不好意思的说了出来,这一刻我的三急让我也顾不上什么了
咬牙撕下包着手的纱布,这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已经肿成“发糕”了手上的血已经不停的涌了出来,第一感觉上茅厕如同上刑一般
顿珠郎吉、矿诺川扶着我看了一眼我的滴血的手:“王医生!快点来呀!长官的手出血了”矿谎川的喊声让骡马店的兄弟们和丫头们向我跑来
“阿爸!疼不疼”丫头张玲玲看着我红肿流血的手眼泪吧嚓的问!
“没事!丫头!肯定疼!但是没有事”我强笑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
“晏长官!快点回房坐下!”王小微和刘诗也顾着我走回了屋子里,一阵刺痛让我喊出了声,这一刻我看清楚了自己的双手:“王医生呀我的手是不是熟了!”我看着王小微和刘诗强笑着说;
王小微和刘诗同时打了个哆嗦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是两个女人的眼泪掉了下来……
“能好吗!还可以握枪、握刀、写字吗?”我笑着问两人;
王小微和刘诗这一刻哭出了声
李晨波眼睛红着端到我面前一大碗炖肉:“长官!我给你喂喽!放心长官!我李晨波伺候你长官一辈子”;
“晨波!没有那么严重!会好的”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对李晨波说;这时门口的几个丫头哭出了声
我此刻知道我的这双手废了,心里也是一阵无奈,一边吃着李晨波喂的肉一边安慰自己:“是老天爷的安排!”咬着牙吃了两大碗土豆炖肉看着李晨皮抹着眼泪走了出去,心里一阵难受和烦躁
在疼痛和烦恼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梦里自己站在金色的麦田边看着随风的麦浪,猛然身边出现了两个人,转头去看竟然是穿着白色长衫和穿着黑色长衫的“七爷、八爷”不远处着两个脸长得出奇穿着灰色长衫的强壮男人,他们手里和腰间挂着长铁链看着我!
“呦!七爷、八爷!你们怎么在这里呀!”我赶忙拱手说;
“呵呵!宝憨兄弟没事过来给你介绍两个兄弟!”七爷笑着对我说完对不远处两个壮汉说:
“牛兄弟、马兄弟过来呗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气”;
两个壮汉走到我面前一笑一抱拳:“宝憨佛宝憨兄弟”这个姓牛的壮汉言语中一个结巴然后向我也是一拱手说;
“两位大哥!不必客气!有七爷、八爷两位在我就是你们的兄弟!两位大哥!”我笑着说;
姓牛和姓马的壮汉看了一眼七爷、八爷然后说:“大哥、二哥这兄弟地确是条好汉!这事两位大哥放心!我们也会给崔爷说一下!”姓马的壮汉笑着说;
“肯定的!咱们都是兄弟!宝憨这兄弟为了那冤死的人和寿不该绝的人找那些东洋“大昭”老鬼的门下讨说法,我们应该帮宝憨兄弟的”七爷笑着说
在“长官的手有救了!长官的手有救了”的喊声中我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