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会把很多事情暴露在阳光下,没有什么真相,只有人为的说词!也会随着时间的迁移将很多事情掩盖,什么相相什么说词,谁会记得?只有当事人才能记得事情的起因和最后的结果;放下就是重新的开始,人世间没有回头,尤其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有多少事情的真相会被掩盖
妈妈表现出来的让我大为惊讶,因为在我来到重庆后就没有发现妈妈出过门,妈妈一直在家里呆着,只有李妈去门买生活用品,而且妈妈从不和外人来往,家里也没有电话,只有雨浓局座会抽出时间去看妈妈这个“姐姐”;但是今天妈妈的谈吐讲话,让我感到妈妈应该是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而且认识的人很多
随着一个声音传来让我皱了皱眉头,我看向正在和妈妈说话的王月琴父母,也是我岳父和岳母,他们显然也听到了传来的这句话,他们转头向外面看去
“他就是晏祺斌!王参谋长的金龟婿呀!这个金龟婿太能折腾了,从回到重庆就带着手下大开杀戒呀!有人算了一下,他们回来杀了上百号人了,听说连“孔家和宋家”都向他感谢,昨天晚上又杀了三个“CC”的”
“行了!我们不要说什么了!长脑子想想:他为什么杀了这么多人!上奉不追查责任呢?证明他杀的是有问题的,你们今后少议论!”
妈妈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修斌!你安排李妈过来照顾月琴!功举、傲雪我们是亲戚了!你们也是刚回来,功举你去忙公事!战事第一位!傲雪你也回家休息一下!换换衣服洗一洗!咱们两家住的也不远!月琴好了!我就来下聘礼!让他俩成亲!好不好!”!
“好!就按大姐的意思来!雨浓前几天还给我电话说了!”岳父王功举笑着说,我看向病床上的王月琴,她的脸苍白中透着淡淡的羞红!
这时门外快步走进来三个军官和三个女军官,“爸、妈!妹妹怎么伤的!”一个长的像王月琴的军官急切的问,而三个女军官叫了一声“爸、妈”直接走向病床边,看着有西个斜跨的医药皮箱我心里明白这应该也是医生,另一恭敬的走到岳母身边,向妈妈打招呼
从谈话中我知道这三个是王月琴的三哥、四哥、五哥还有他们的老婆
“祺斌!你小子怎么保护的我妺妹,怎么能让打了黑枪呢?”王月琴的三哥看着我问?
我还没来得及张口病床上的王月琴虚弱的声音传:“三哥和祺斌没没有关系……是我大意大意了!”;
“啊!妹妹这么说!好!三哥知道了!大哥、大嫂、二哥和二嫂他们正在向回赶,他们在”王月琴的三哥看了我一眼说
外面又是脚步声传来,病房外走进来雨浓局座和毛处长,还有五个穿着军装的军官!“大姐!你也在!功举兄、傲雪嫂子兄弟失责,让月琴受伤了!我安排我们五个女同志照顾月琴!”雨浓局座穿着中将军衔的军装(注:职务军衔)对站着的岳父两口子说
看了一眼外面,毛处长和唐纵处长、徐处长站在一起抽烟小声说着什么,这一刻我还是少说话为上!看了一眼站在妈妈身边的几个人便走出了病房
走廊里站着两堆人,一堆是各级军官,中间还有几个少将,而军统的十多个人站在一起,显然双方认识但是没有交情
徐处长看见我笑了:“修斌!你现在比以前厉害了!”;
毛处长笑眯眯的说:“这是我们军统同志的精神!局座不是在“林里特训班”讲的吗”毛处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几个处长
我笑了笑依旧没有说话,听着几个处长东拉西扯的话,我只有微笑点头,我心里明白这些都老牌特务,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含义,他们会主意观察我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甚至是肢体动作,这样来分析和判断我、这个冒充“晏祺斌”的下意识
看了一下不远外的李项村和王亮,我向几个处长说:“我的兄弟过来找我!我过去一下”;
“好!修斌、你去吧!”毛处长笑着对我说
我并没有走向李项村和王亮而是走向停放汽车边的茅厕
当转过所有人的视线后,慢步向前面的病房区走去
走到一个长条青石边停下脚步转回身等着李项村和王亮
“晏长官!我们已经给交了医药费用!我随便给她添了个名字叫“小花”,找了两个中年妇人照顾,每天给她们五块法币,唉!现在法币贬值的厉害!”王亮一脸无奈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