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局座”毛处长笑着回答,同时对我俩伸出大拇指
上了汽车雨浓局座闭上了眼睛,没几秒便打起了呼噜
坐在汽车上我才明白了为什么重庆叫培都也叫雾都,夜色里的大雾,看一切都是那么朦胧,汽车开的并不快,但是也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家门口,车刚停下车后就传来雨浓局座的声音:“到了!”;
“回局座!到大姐家了!”司机说完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手里多了一把勃郎宁手枪,我也下了汽车,看着两两边和对面的情况,这时后面汽车上下来的人已经快速散开,毛处长这才拉开车门
其实这样我也知道为什么,雨浓局座在重庆已经遭遇了几次日本特务的暗杀,但是都没有成功
“姐!还没休息呢!我把修斌送回来了”雨浓局座恭恭敬敬的站在妈妈面前说;
“大姐!我和局座打扰你休息了!”毛处长笑呵呵的对妈妈说;
“没有、没有!春笙弟呀!齐五弟弟呀!你们当舅爷爷了!我当奶奶了!快过来看这小臭样子我修斌小时候一个样子!我都不舍得放下我这心肝宝贝孙子孙女”妈妈抬眼看着雨浓局座说完眼睛又落在怀里棉被包裹的孩子脸上,微笑中的慈爱让雨浓局座笑着走上前看着孩子的睡样,然后小声说:“姐!孩子的眼睛长得像你,脸像姐夫!我也当舅爷了,呵呵”
“舅舅、舅舅、舅舅、局座”四声叫声把雨浓局座叫的一愣后看着翠西、丽莎、李霞卿、王月琴四个女人然后笑着看着我抬手指了指我小声说:“修斌!你可真的有本事!过两天把婚礼办了!但是不要大张旗鼓的办,现在是民国了,什么三唉!不说了!”
“知道了!舅舅!哦!翠西明天从花旗银行出一张支票,三十万大洋的给舅舅!舅舅有用!然后你和项村说一下,手续你们办”我一边说一边给翠西眨了眨眼睛;
“好的!祺斌!舅舅明天一早你让谁来取”翠西倒是很大方的说;
“翠西!明天早上我让毛处长去取!可以吗!”雨浓舅舅笑着对翠西说;
“好!舅舅!”翠西微笑着回答!
雨浓局座再次恭敬的站在妈妈面前身体前躬了一点脸上挂着笑容对妈妈小声说:“姐!我就先去忙了!你有什么交代我办的事吗?”;
“啊!春笙弟、姐没有事!过两天你把妹妹和孩子带来一起吃个饭,姐有两个孙儿了!修斌去送你舅舅”妈妈此时满脸的笑容对雨浓局座说;
“好!记住了!姐!我走了!”雨浓局座这才转身和毛处长一起向外走
“修斌!金陵孤儿抗日义勇军的孩子们后天“夫人”要见!然后“夫人”安排她们上学!再一个,你的人还是少!需要你自己再去扩充人、你提的武器装备后天早上我让王月琴领你们去提,地皮的事情看上了就告诉毛处长!但是盖房的钱自己掏”雨浓局座上车前对我严肃的说,好像怕我向他要钱似的
“好!舅舅!能不给你添麻烦我就自己想办法!”我抬手挠着头发说;
“你个臭小子还找了两个洋女人!有本事、这几天把亲成了!呵呵!齐五我们老了!当爷爷了”雨浓局座说完钻进了汽车,也就在此刻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蒙蒙雾气里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