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冯纽恩和五个兄弟走了,我这才转回头,雨浓局座和毛处长微笑的看着我!
忽然毛处长笑着说:“修斌!你怎么穿的是上尉军服?”?
“哦!这个是我的布局!说出来让舅舅和毛处长笑话!”我不好意思的说;
“哦!修斌给舅舅和毛处长说说!齐五去拿一身中校军服和皮鞋来,让修斌换上!我看看有没有我军统的气质!”雨浓局座微笑的看了一眼毛处长!
而毛处长意味深长的笑着点点头……
这一切我看到了眼里,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了!什么情况和意思?也许这就是记忆深处的瞬间记起吧,我猛然想起在抢“晏祺斌和江香月大嫂”尸体时那个停尸房里,有一个无名的烈士尸体和一具无名的女烈士尸体,当时王丽娟专门看了一下,但是不认识毛处长意味深长的样子……
“修斌!你想什么呢?”雨浓局座微笑的坐在那里看着我问!
“哦!舅舅!刚才毛处长让我看了他弟弟妹妹的照片!我忽然想起来了!上海的”我慢慢坐下来说
雨浓局座收起了笑容一脸郑重的看着我:“修斌!那个停尸房的兄弟姐妹,你们怎么处理的?那些兄弟应该是我军统捐身的同仁”
“回舅舅的话!我带兄弟们把遇难兄弟姐妹的尸体抢出来安葬了!里面有我最好的大哥、大嫂!他们为了让我完成炸掉“南通日本炸弹工场”,不惜用强酸水毁了自己自己的面容迷惑上海的日本特务玉儿机关!首功应该是他俩!修斌首功惭愧呀!”我看着这个晏祺斌的舅舅说着“晏祺斌”的壮烈,心里却是无法形容的难受
雨浓局座眼睛红了,没有说话而是着天空的云朵
这时毛处长和一个壮汉拿着一布包走了过来……
“修斌!来换上!让我看看我这外甥穿上中校军衔的军服英姿飒爽不”雨浓局座掏出毛帕抹了一下眼睛说;
“啊!舅舅在这里换吗?”我一脸不好意思的说;
“大男人!怕什么!就在这里换!军人还怕冷吗?”雨浓局座笑着对我说;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但是心里明白:“自己那句话或者长像出了问题引起了他的怀疑!豁出去了!反正我不是晏祺斌!肯定会有点问题!反正有尿没尿撑着尿了”
瞬间心里想明白了这些也就无所谓了!脱衣服时眼睛的余光扫到不远处站着七八个壮汉,他们冷冷的看着我
当我脱的只穿一个大裤衩时,毛处长惊呀的声音说:“要命了!局座,修斌身上、身上这么多伤,胸口和肚子上、背上没一处好的地方,伤上加处呀!我真的要向修斌致敬!沦陷区的兄弟们真的不容易!”
一边扣衫衣和军服的扣子一边笑着对看着我的雨浓局座说:“舅舅!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你一样当少将!这是我的目标”;
而此时的雨浓局座没有笑,而是看着我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帮我扣上“风扣”然后向不远处的毛处长摆了摆手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明白我的风险和危机过去了
重新坐下看着雨浓局座,他也看着我:“修斌呀!你长大了!曾经你小的时候骑在舅舅的肩膀上玩,舅舅骑自行车带你玩呵呵!现在长大了!舅舅对不起你呀!那里有危险舅舅派你去哪里!有人在背后说舅舅把你们当炮灰!唉!舅舅没有办法呀!我军统儿郎自抗战开始,三万军统儿郎义无返顾的向前冲,现在有一万多军统将士捐身,是荣耀呀!但是也有一千多“变节投敌者”的耻辱!忘记了我军统的家法!看到你身上的伤痕!舅舅对不起你妈!对不起我的老姐呀!”
听着雨浓局座的话我笑了笑:“舅舅!军人“马革裹尸是荣耀”,舅舅是不是感觉我变了?我是变了!貌由心生吗舅舅!在沦陷区的北平、上海白天要和日本特务打交道,这些特殊没有简单的,尤其是日本“玉儿”机关、“竹机关”、“梅机关”、“尚公馆”、“76号”他们的狡猾是想不到的!而且敌中我、我中有敌!一个不留神或者睡觉说句梦话,都可能暴漏自己!而且咱们的经费、嘿嘿所以晚上睡觉不敢脱衣服,鞋边门边放着手雷!所有很好习惯都会改!改变的让自己都不认识自己!而且变节者随时都可能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要改变很多、忘记曾经的事情!”我笑着对雨浓局座和坐在一边的毛处长说
短暂的停顿后转脸看着毛处长说:“毛处长,能不能让我再看看你弟弟妹妹的照片,我我应该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