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看着坐在桌前的八个兄弟:“你们先吃吧!一会跟我走!外面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咱们是兄弟”!
我看饭铺外面,听着吵杂的说话声,心里真的没想明白吃个饭都能遇上这样恼火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老天爷的安排,这就是我们兄弟的缘分吧!”仔细想想现在的兄弟不都是这样的缘分吗
饭铺的老板显然是豁出去了,亲自给我拿来茶壶茶杯,然后给兄弟们上饭
门外走进来五个身材壮实的警察,刚一进门就大声骂着一串四川话,看着他们的样子让我更是恼火:“我告诉你们一个字“滚”听到没有”;
“格老子的!一个上尉兵痞”一个警察对我的骂声中,我手中的枪已经对着他的脚下扣动了扳机“呯”
饭铺里安静了下来,外面的路上也安静了下来,而屋里的顿珠郎吉、周登富、矿诺川、吴汉雄、刘三宝驳壳枪已经对准了这五个警察;“下了他们五个龟儿子的枪!扒了他们的鞋,滚蛋……反抗者就地格杀!”我将驳壳放在桌上端起茶杯喝着说
事情已经越来越意思了!看着五个警察光着脚走出饭铺……
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不如趁乱来一次乱来,嫁祸给潜伏在成都的日本特务,然后就一个个处理“富贵俱乐部”的成员!肯定不会杀错的!但是”
心里盘算着转头看向几个狼吞虎咽吃担担面的兄弟,再看了一眼提着驳壳枪的周登富
“长官!什么事!”周登富走到桌前看着我问?
“没有事!就是咱们和警察这么一闹,谁会过来处理此事?在成都!在沦陷区时间长了,程序都忘记了!是不是”我笑着意味深长的看着周登富说……其实是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只是在冒充“晏祺斌”这个英烈的大哥也只有这样问周登富了,我知道周登富对此很熟知
“回长官,警察会找成都守备司令部的军法处,让他们来人处理,但是我们!他们军法处管不了!军法处会找蓉城站的人来处理!”周登富看着我笑着说:
“哦!我知道了!今后有这样的事情,你去处理!但是咱们的兄弟不能吃亏!记住!以后告诉所有的兄弟,只能打赢,不管是谁,必须还手!输了、没有还手,就不要跟我!打架就要打赢……”我一边喝茶一边说
让我想不到的是,马路对面的另一家饭馆里坐在里面的向这边看着的是“苏联东方远东地区文化研究院”叶莲娜和五个俄罗斯男人
“ПолковникЕлена,вычувствуете,чтоофицернапротивнашагент,скрывающийсявЧэнду(注:叶莲娜上校,你感觉对面的那个军官是我们潜伏在成都的特工吗?”)一个男的站在窗前转回身用俄语说;
此时的叶莲娜已经没有了那种文静的学者样子,而是一副非常干练的军人样子,叶莲娜皱了一下眉头用俄语说:“ЛейтенантБедоя,янамеренноспросилего,не“лиэтоГоша“Егоответубедилменявтом,чтоонбылоднимизскрытыхтайннашегоВостока,иеслибыонтогдапризналего?Гоша?,томыдолжныбылибывыкинутьего,потомучтовызнаете,чтогруппа?Гоша?полностьюбунтовалаипродаланашуинформацию?КвантунскойармииЯпонии?и?Немецкойвосточнойразведывательнойстанции?НоячувствуюОннеизгруппыГоша,а(注:贝多亚中尉,我有意问他是不是“果沙”;他的回答让我相信他是我们东方神秘的潜伏着之一,如果他当时承认他是“果沙”,那我们就必须锄掉他,因为你们知道“果沙”小组已经全部叛变了,把我们的情报卖给了“日本关东军”和“德国东方情报站”但是我凭感觉!他不是果沙小组的,而是”)
此时我却不想我的一个不经意,再也陷进了一场神秘文明的掠夺中
饭铺的老板给饭铺里再加了三个大油灯,我知道不一定所有的生意人都用的起电灯!一阵汽车声后,门外走进来十多个头戴白钢盔和白色袖章的国军,周登富不慌不乱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