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坐吧!赵大哥钱拿来了吧”我笑呵呵的说;
“程队长,你们认识呀”赵婶的大哥手里提着一个大布袋茫然地说;
“周登富、快把赵大哥的布包钱收下,点一下告诉我!曾慕帆快去把那些枪包好!咱们卖买人可要实诚厚道”
在我的装混打糊下,周登富已经提着布包去数钱了,曾慕帆也领着张进荣,王长河去后面的屋子了
“坐坐坐呀!买卖成了!程华你们来这里干嘛呢”程华笑着对我说:
“哦!我们和史云华政委大队长回了五台山,上级派我们几个到交城县大队,刚到交城,华大队长就派我们十个同志来平遥城配合这里的一次营救行动,路上你也知道我们一路上带不成武器”程华尴尬的笑了笑;
“老长官,我们四个知道是你们在哪个多给兄弟们点呗”程华一脸讨好的对我说;
“程华呀!你可不知道呀!我要养活这么多人,吃喝拉撒穿住都要钱,上次你们的史云华队长借了我们那么多东西,我还打了折扣还欠我一万块大洋呢!要不然那些枪和子弹也能卖个好价钱呀!”我笑呵呵的说;
我的话让几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赵大哥,你们想好了吗?告诉我呗!我可以多送你们点”我依旧笑呵呵的说;
几个人又是神色不以的相互用眼神交流着
“喝茶、你们喝茶”我嘴里说心里确是飞快的盘算着!
“长掌柜的你和我们史云华大队长这么熟悉,本来这是保密的,但是我们还是告诉你吧!”程华说着用眼睛看着我!停顿了一下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接着又说:“我们各县大队抽出几个人来平遥是配合国军营救几个重要的人,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要联络上这次负责的上级:国军中校官“晏中校”听他的按排和命令!但是我们很多人赶时间,武器路上又不好拿!所以”程华一脸诚恳地如实说了,基本和我知道的一样……
我一脸无所谓的说:“唉!我还以为有什么可以赚钱的买卖呢!算了!但是商人还是以诚待人,矿诺川去告诉曾慕帆,把那些都给他们吧!”;“知道了!掌柜的”!
“程华呀!你现是队长了,恭喜呀!”;
“掌柜的别笑话我了!我就是和史云华大队长打了几场仗,没有死,所以就提成队长了!我们是一场仗没有死就是老兵了,二场仗没有死就提成小队长了,如果一场仗上面的都光荣了,我就是最大的大队长了”;
“程华你怎么说话呢!”旁边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打断了程华的话;
“哦……哦!这是祁县游击队的马子华队长!我们来五个县大队的人,有五十多个人,就是武器掌柜的帮帮忙解决一点!我们打借条”程华一脸诚恳地说……
“现在就这么多!你们要是能给我帮个忙,枪,还有二十多杆枪和子弹”我慢条斯理地说着端起茶碗喝着;
“掌柜的,你说什么忙,只要不耽误营救,没有问题!”程华、冉纬国、张进荣,王长河,赵婶的大哥,还有那二个汉子眼露光茫的看着我;
“你们知道“邙池村”吧!哪村边有一个小树林,你们在那里挖一个深坑,要大一点深一点!就可以了,到时候你们告诉你们来取武器!怎么样”我狡猾的笑了笑!
“我知道那地方,我小姨家在那里住!”赵婶的大哥开口对我说;
“成!掌柜的我们干了!”程华一口答应了下来!
“你们要快一点挖好!我有个大买卖!那里要埋点带不走的东西!你们可要保密呀!行了……你们的东西怎么拿走!还是晚了来拿吧!现在你们把手枪拿先回去吧!”我笑着对几个人说;
“好!掌柜的!晚上来!我们先回去了……”程华将四把南部十四枪和弹夹子弹包好站起来对我说,“哦!我要不在周登富队长会给你们的”
看着程华他们几个人走出了骡马店
看着头顶的阳光心里想如果不打仗应该有多么好!忽然头顶掉下一摊鸟屎掉在了木桌上,我心里一紧,“难道这预示着什么?难道是“鸿汇茶铺”里的人?还是“楚晋堂”不行!必须再进平遥城!”我心里想着
当我领着矿诺川几个人再次进了平遥城内后,平遥城里没有什么变化,店铺依旧做着生意!行人和路边摆摊做小买卖的人依然是那个样子……
再走到那个静静的小街道里的那个已经被买下来的院子门口时,木门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写着出售的牌子,门是开着的,我走了进去;
“掌柜的!你来了!”刘春华抽着烟从屋里走了出来……
“春华,东西都买了吧!”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屋里
“春华,现在你们的任务是从院子里挖一条洞,挖到前面的“鸿汇茶铺”屋子的人,日本鬼子和特务已经把前面那条街,房顶上全部监视了!我们要把里面的人救出来!挖出来的土有地方倒吗?”我简单的看着几个人说;
“院子里有两个水井,土倒里面没问题”刘春华想了想对我说;
“好!现在你们抓紧时间换着挖,吃饭门口买着吃,我一个人出去一下见个人,注意声音”
我走出了院子向“晋香楼”走去,前面有十几鬼子和伪军骑着马赶着三辆马车向迎面走来,我看了一下旁边走进了理发铺
刮了胡子理了发也是轻松,坐在晋香楼的窗边,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楚晋堂家,路堂的伙计端上了饭菜,我一边吃一边看着楚晋堂家的周围情况!
旁边的食客并不多,我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人,吃完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我走出晋香楼,看着这条街一些买卖店铺前点着灯笼,向前楚晋堂家走去,我走到前的一条小巷口,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快速的爬上这个院子的墙,跳上了屋顶,躲在屋顶的烟筒边,隐约听到房内有一个女人说:“屋顶什么声音!”;“是野猫!大惊小怪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