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停下!和我走的下马把马蹄包上!周登富、吴忠、吴队长、赵树林、陈学达,所有的人注意警戒!”
我们骑着马很快到达了那个岔路口,这时雾已经很大!
将所有的马交给三个游击队员,“陈三宝,矿诺川、杨树前面领路!所有人检查武器,再说一遍、尽量用刀解决,万不得已再开枪!走”
我们在大雾中跟着陈三宝向前面的小路上走去,陈三宝手里提着“农具叉子”
“陈三宝你能清路?”我好奇小声地问?
“可以呀!长官,我经常来我二姨家!我二姨没有孩子,所以我娘经常让我去看我二姨,路熟!走这里直接就可以进村口的后面!”;
“陈三宝你的枪呢?”;
“长官我不喜欢这个枪,我们叫它“王八盒子”我不喜欢,我喜欢你们手里的枪!盒子炮”!
“哦!你认得枪!”?
“认识呀?我们东孙庄的骡马店掌柜以前是东北军的,后来一只胳膊没了!就回来了!老给我们将“故事”!他就有个盒子炮”!陈三宝说归说但脚下却不慢!
已经可以听到流水声了,我心里也是紧张
刚到一个由几根木头绑在一起的一个简单木桥!刚好可以过一个背着柴的人过!雾中我看有三米多宽
就在此刻“停!”矿诺川忽然停下了准备过桥的脚步小声说!
身后的所有人立刻举起步枪散开了,我也举起了步枪,“矿诺川怎么了?”我小声问?
此时矿诺川双眼紧紧的盯着前面小声对我说,“长官!我好象闻到了“烟味”!会不会有皇协军的暗哨?”矿诺川小声对我说!
我知道矿诺川是鄂伦春的猎人,他对危险的来临非常敏感……
“路东沣、矿诺川、王国顺、丁德兴你们三摸过去仔细看看有没有“暗哨””
大雾中四个人弯着腰,向前小心翼翼的摸去!但是很快就证明了矿诺川是对的,王国顺路回来小声说:“长官,对面两个皇协军的暗哨,已经被我们干掉了”!
“好!过桥”我帅先走过了小木桥,向前走了十几步一个小草棚子,搭的很隐蔽路东沣,钱林虎,矿诺川在哪里举着步枪双眼紧紧看着前面!
“长官!是暗哨!他俩不抽烟我们还发现不了!”路东沣小声干练的说;
“刘春华、刘剑把这两个衣服扒了!搜了武器”我小声的对两个人说;
“所有人两个人一组,相互配合!各自为战,尽量不要开枪!陈三宝、矿诺川、顿珠郞吉和我一走走!我们四个把桥头的干掉!行动!”
在大雾中摸到桥头边的沙袋围成的“防御”内,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放下步枪看着三个穿着大衣背着步枪的三个皇协军坐在沙袋上,向桥对面看,三个人小声的说着,并没有意识到我们已经靠近
我小心翼翼靠近,挥起“镰刀毕方饕餮戈”狠狠的从背后向一个身材健壮的皇协军脖子挥去
就在此时一个钢叉狠狠地刺入了一个皇协军的后背,顿珠郎吉的刺刀也刺入了皇协军的后心,空气中只能听到微弱的“啊、呵呵”的痛苦叫声
矿诺川举着枪保持随时射击的姿势紧紧盯着大雾中的村里;
“顿珠郞吉、陈三宝收拾他们的武器,扒了他们的衣服!陈三宝每个再补一刀”;
我转回转走过去拾起步枪背上,“长官这里有个歪把子机枪!”顿珠郞吉高兴的说;
“好!你会用吗?”;
“会!长官”
“好!顿珠郎吉这里你守住”!
“是!长官”
当我个领着矿诺川和陈三宝跑进一个院子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我心里面真的佩服这些从战场死人堆里走出来的这些将士!他们真的是以一敌三的将士!
“长官!抓住一个皇协军已经问了,这里有二十四个皇协军,这里有十九个,两个暗哨!还差三个!”刘春华提着滴血的步枪对我说!
“外面桥头有三个已经干掉了!应该够
了!把那个活口带出来!”
一个穿着皇协军衣服的中年汉子被王国顺、丁德兴押了出来!我冷冷的看着这个皇协军,身后的陈三宝猛的从后面一钢叉刺进了他的胸膛,然后不停的刺着哭着
我没有吃惊,所有的人都没有吃惊!陈三宝停止了再刺转回身对我们哭着说:“他就是带头开枪杀“东孙庄”的皇协军连长那天我看见了”
“钱林虎,祖文忠、张定钦去桥头;矿诺川,顿珠郞吉去接周登富他们!刘春华、路东沣带人去找空着的院子!”
没有想到的是“岗顶村”的空院子还不收!所有的人进入了“岗顶村”,一阵骚乱后“岗顶村”恢复了平静!我坐在屋里看着“马灯”心里想下一步怎么办……
现实的残酷无情让我不得不去想!
“长官、翠西领小孩子睡在隔壁的院子里,骡马车也按顿好了!”
周登富和刘春华、游击队吴队长、赵树林、陈学达走了进来……
“哦!好!吴队长、赵树林、陈学达把游击队员集合起来和我走!周登富,刘春华一起来”说完我便走出了屋子
村里石桥的我们停下,所以人看着我,“吴队长派三个游击队员和钱林虎守住这里!”
“吴队长派三个游击队员和矿诺川,顿珠郞吉在这里暗哨”
“刘春华、刘剑、朱斌武领三个游击队员守住出村口”
“赵树林、陈学达你们按排几个人在岗顶村巡逻”
一切按我看过书上的方法按排了下去!回到屋里,喝了两大碗凉水!躺在热炕上,还没来得及想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