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英子”自己端着碗在喝药,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喝完放下碗,“英子!洗了你也睡觉吧!好不!”我看着英子说;
我在给“英子”脱衣服时,忽然觉得“英子”有些扭捏,我看着“英子”站在木盆里的样子,难道“英子”已经开始清醒了?
“英子、你要能洗我先出去”我看着英子说,“英子”脸在油灯下有点发红,伸出手拉着我的手,坐在了木盆里,艰难的给“英子”洗
“英子”坐在木盆里一直紧紧的闭着眼睛,每当我的手在她身躯上拂过时,他都会紧张的颤抖一下,我也是颤抖着双手,男人的冲动有如火一般,在我即将被被这种火烧的失去理智时我忽然说:“英子姐、你你好了吗?!”?
“英子”猛然打了个哆嗦,然后抓住我的手,慢慢从水盆里站起来看着我,油灯的光亮下,那双明亮没有一点混浊的双眸,我看着有点发呆,猛然间“英子”抱住我,在我耳边说“书军,你是我男人,你那天给我拔罐后吐出浓血痰,我就一点点转好了,书军”!
外面的夏虫鸣叫,缠绵激情过后,我看着已经睡熟的“英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难道英子不认识自己的男人吗?这是为什么?
随着而来的问题就是:“我有给自己在北平留下了一笔牵挂”
清晨的北平,太阳以升起来就是一个蒸笼,我睁开眼睛,没有向往常一样身上压着“英子”的胳膊和腿脚,我转头看了一下旁边,“英子”不在睡觉
我一骨碌就爬起来,下了炕,昨天穿的衣服不见了,桌子上放着一身干净的衣服地上鞋子也是干净的,我赶紧穿好,这时院子里传来洗衣服的声音,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英子”背对着我,正在“搓衣板”上洗衣服;
丫头在旁边玩着水,一边的炉子上砂锅里煮着药,墙边“吁泽良正在挖坑,我知道这是按我说的在埋“木桩”,桌子上放着吃的,我明白了,“英子”好了!
我笑着走到英子身前看着“英子”,“英子”站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眼睛也看着我,我们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丫头睁着大眼睛抬头看着我俩,一脸的笑容!
“吁泽良”停下手中的动作也微笑着看着我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宁静!
但此刻我心里真的想听见“英子”说你不是我男人“郞书军”!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听见,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忐忑不安”!
“书军快吃东西,我好一些了!你放心!孩子没了……”英子忽然眼睛又红,我真的害怕“英子”再受到刺激赶忙说:“我知道,我们有丫头,明年你在给我们生上几个”“英子”脸红到了脖子,低头小声说“好”!
翠花胡同今天的高兴事情是“疯女人英子好了”!
我吃的时候,大姨、载吉呼大爷、宋大妈、卢大妈、候大妈、婶子、嫂子、连周边几个胡同的人都来看“英子”,胡同里的男人们都出去拉“钱”了,我的家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这可能就是战乱中普通百姓唯一分享的一点点喜悦,短暂的冲走活着的烦恼,也许能给大家带来活下去的希望吧……
原来的警察陈松林股长换了一身新的警服成为了“陈局长”来了,一进门看到这么多人,先是一愣!随后知道了我老婆“英子”好了也是向我抱拳“道喜”!然后递给我一个纸袋子便告辞离去了,我知道这是“丫头”家的“房契”,一个抵抗者的“房契”,为了一个民族的尊严,用生命和鲜血来捍卫!我看了看丫头
没过多长时间两个警察送来了“糖块、西瓜、瓜子、花生、大枣和果脯”,一老警察笑着对我说:“陈局长让我们送来的”,我赶忙抱拳作揖道谢!
到底是北平“四九城”,我心里一阵感叹!
最高兴的是胡同里的孩子们,我想起了我的老家“崖洞村”,“英子”今天也是非常高兴,大姨、宋大妈、卢大妈、候大妈不是哭就是笑,“英子”也是哭的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