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桌上的三卷大洋,我对陈股长也以抱拳说:“有劳陈股长,这个你和兄弟们辛苦钱!请收下”我拿起一卷大洋递给陈股长;
这个世上要学会的就是“舍”!
警察陈股长带着人走了,临走前告诉我明天“青帮”会把干女儿“丫头”家的“地契”让人送过来;
并笑着试探性的说:“三爷、放青帮北平堂口一马,毕竟咱们都是北平人呀!”;
“陈股长开了金口,放心!按你说的办!但是也请阵股长告诉你手下的警察,给找车行的人开个面儿,混口饭不易!顺便给我办上两个“良民证”费用陈股长放心”我笑着说;
“放心吧您嘞!今天天桥的事儿,没不开眼的,良民证的事情就是我管的,三爷”站在门口看这些穿着黑色衣服的警察走出翠花胡同
我转身回到院子里坐下,端起一碗药水喝下!大姨和宋大妈领着“英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街坊,“吁泽良”进来看了一眼马上开始帮宋大妈收拾烧热水,我从心佩敬“吁泽良”的机敏!
“牛大爷,你和兵子哥去联系黄包车……”我笑着说,我的话音刚落,“载吉”呼大爷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个呀!书军咱翠胡同和大场胡同的几个老街坊也想“包租”,他们的“老尖”(注:父母)和我们都二十多年的朋友了,现在那个你看”!
我在所有人的眼光中笑了!我看这“载吉”呼大爷这个热心肠的老人,再看看大家,“呼大爷、牛大爷、一百大洋能买几辆车?我不知道,这是一百大洋,你们看着办吧!”;
“一百大洋,在“七道弯胡同那家、大顺黄包车行可以买七成新的十三辆”忽然坐在一边的闷声不响的“兵子”眼睛发亮的大声说,“我也想到了那个“南洋”大顺车行了”牛大爷两眼放光的说;“那你们快去吧”我笑着说;
虽然三伏天热的人不动都流汗,但活着和全家吃饭,什么也无法阻挡……
我的肚子饿了,我看着院子也没有什么人了,走到“吁泽良”身边笑着递给他十块大洋,吁泽良不解地看着我,“拿着!出去买几身衣服,鞋子!剩下的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用”!我笑着说;“吁泽良”笑着收进了口袋!
“和我一起去吃饭!我有事告诉你”我对吁泽良说;给照顾“英子”的宋大妈、大姨说了一声,走出院子!
走进“粥铺”,卢大妈看几个婶子看见我们俩高兴地说:“书军,今天可一定要吃咱店里的卤煮”,“我今天就是来吃卤煮的,有清静的地方没有,我和泽良说点事!”我笑咪咪的说;宋大妈的女儿拄着拐杖面红着领我和吁泽良走到后面的走道上,那里放着一张小桌和两个小凳了,我俩坐下
不一会儿卤煮便端了上来,我一边吃一边说我要把两个院子地下挖通,在挖出一个“地窑”万一有事可藏人,说实话我真的对“地窑”是“情有独钟”因为最危险的时候“地窑”让我活了下来……
我让吁泽良给我将两根木头梆成木桩立在后面的院子里,“吁泽良”忽然笑了,随后我才知道“吁泽良”是从小和爷爷来北平,学习做毛笔的,后来爷爷回江西老家了,他不愿意回去,为了吃饭他当了兵,正巧的是他们连长也是江西人,对他十分关照
吃饱了肚子走出了粥铺,“吁泽良,良民证我己经让人给你办了,好了你就可以出去买衣服,这几天不要乱转”!
刚刚走回院子还没有和宋大妈说几句话,一声哭声从胡同里传来,我心里一惊!心想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不一会儿牛大柱跑了进来哭着说:“候大妈!倒头了!”宋大妈哭出了声,大姨也是哭的稀里哗啦两个人哭着说:“哎哟哎哟呀!我的妹妹呀,我的候珍珠妹妹哟……”!胡同里一阵乱,我知道是翠花胡同的街坊邻居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