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怒火与愤怒会让人变得失去理智,但是一旦冷静下来,所产生的就是拼命的报复!但是很多人会退缩吓破了胆,这些人是看到了死亡与残酷的血腥……
这一下摔的我七晕八素头昏眼花,土洞里光线黑暗,滚下来时步枪也掉了,我大口喘着粗气,闭上眼睛努力适应了一下洞里的能见度,这才睁开眼睛,四下搜寻看到步枪掉在不远处,忍住身上的疼痛,爬过去伸手抓住步枪,从口袋里掏出子弹,幸好子弹没有掉出来!先给枪膛压满
这一切刚刚做完洞上面就传来气喘吁吁的说话声“刘二狗,这里没有人,这里是“坟岗子”不可能躲在坟里吧!听说这里邪门着呢?我们快走,刚才有兄弟说“稻田少佐”已经砍下了那个“大胡子杀神“的头了”!
几个伪军的说话声越来越远,我贴着洞口的坐着,这时才注意看这个洞穴,果然是个墓穴,但是这个墓穴里没有什么腐臭发霉的味道,我弯下腰向前走了两步,发现这墓是用砖砌成的“窑洞形”,再用手一摸还很牢固,前面就是一堵墙,没有棺材,墙下放着一些瓷盆瓷杯瓷碗,我还是对这堵墙跪下磕头小说说:“晚辈打扰您了,在你庇护下躲一下一会就走,去为乡亲们报仇,杀了日本鬼子,若能回来一定给你老修好这里”
毕竟是我打扰了墓穴里的古人!在我的心里面这不是迷信而是尊重
过来好长时间,洞穴里静静的让我心烦气躁,想着这次会死伤惨重,也不知道何泉叔怎么样了?童家庄的人是否安全,其它村子里的乡亲们是否安全
进城一趟履行自己所说的话;“日本鬼子伪军,你敢杀我乡亲们,我就杀你们,你敢烧我房我就敢烧你县城”
“就这样做,豁出命也要给他们鬼子和伪军看看”想到这里,我卸下背包和解开挷腿,将身上所有的东西和武器,只别上“镰刀毕方饕餮戈”悄悄的爬出洞口,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拾了几个石头在这里做了个记号!辨别了一方向,便弯着腰向县城方向小心的走去……
终于走到了土路上,头顶的太阳晒得人头晕,不知是被风吹过来的还是路人不要的一顶破旧草帽,我拾了起来戴在头上,看看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全身都是泥土
第一次向这个陌生的县城走去,心里盘算着怎么能混过伪军在城门口的盘查,忽然一声“站住!干什么的,举起手”!听见的同时我顺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在土地上摸了摸,举起了双手“我是讨饭的,千万不要开枪啊!”这时候我才看到有两个穿着黑色“对襟”衣服的中年汉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左轮手枪”凶巴巴的看着我,“他们是什么人”我心里想着
“说!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这里”一个中年汉子拿枪指着问我,我用衣袖抹了一下鼻子,有意把手上的土抹在脸上,“我是”赶麦”的,那个刚才到这里,前面遇见打枪吓得我一跑连啥都跑丢了,被子里还有两块银元呢!回去给俺娶媳妇的钱呀”!我真的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行了不准哭,再哭一枪打死你”我立刻收住了干嚎……
我不由的佩服自己了,说瞎话张口就来,装傻充愣也不用人教!
“你是“赶麦的麦客”呀!”这时走过来一个老头,也是一身灰布长袍,说话也挺和善的
“你是哪里人呀!叫什么名字”老头走到我面前问我,“我叫傻憨,河南洛阳小村翟人!我们同村几个人,枪一响,吓得半死的跑,都找不到人了”,这我坐在地上回老头的话!
我能看到老头眼睛中的精明干练,“傻憨,你的口音可没有洛阳口音呀”老头看着我一脸迷惑的说?
我眼睛的余光看见他身边两个穿黑衣的中年男人手放在了枪的板机上,“俺娘是潼关人,所以说了洛阳口音四不象”我尽量模仿在洛阳时杜大叔的口音,而且一脸惊恐地看着老头,“对对对、这才是洛阳口音”老头直了一腰说!
停顿了一下老头说:“傻憨,你会修马车轱辘不”;
“会修!在老家修过”我抹了一下鼻子说,“你过来给我们看看这个马车的轱辘”老头对我说,我站起来,跟着他们三个转过弯,县城就在眼前,城门口的伪军明显增多了,我看着眼前的一辆马车的“木头轱辘”已经断成两半,马车上是一个个装满的麻袋,旁边放着一个前的“铁圈木轱辘”,我心里快速回忆着“见石大叔给村里马车换轱辘的方法”
看完情况,我走到老头面前弯腰一脸谄媚地说;“东家,我得把车上的麻袋缷下来”,老头被我一声“东家”叫的笑咪咪的
“成!傻憨,让他俩去给你帮忙干活”老头笑咪咪的说,“不了,两位大哥保护你,这活我来干,干完了东家让我吃饱肚子就成”我再次谄媚的说!
我一袋袋的缷下马车上的麻袋,顺便将“镰刀毕方饕餮戈”压在麻袋下,然后叫两个黒衣男人帮我将马车“撑”起来,正准备用斧头打下“铁篠子”一队伪军端着枪走了过来,“肖会长,你这是怎么回事呀!那边打的稀里哗啦的,你的粮车怎么还不进城”说话的是一个手里提着驳壳枪的伪军,我扫了一眼赶快低下头开始专注的缷掉“木头轱辘”,不知道他们又小声说了点什么,伪军们向县城里走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我终于按照曾经看“石大叔”挨马车轱辘的方法换好了,然后套上两匹马,再把麻装一袋袋放在马车上,同时也将“镰刀毕方饕餮戈”藏在麻装下,我看这走过来的老头一脸谄媚渴望的说;“东家,换好了,你答应让我吃饱饭”
“你这傻憨不赖呀!好!跟我们进城,让你吃一顿饱饭”老头笑着坐上了马车,两个男人,一个赶车,一个和我坐在马车后向城门走去,我抹着鼻子傻笑着,进县城没有任何伪军检查,这到是让我出乎预料
县城里的小街小巷,我默默地看着记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