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三天里每天都有各村的幸存下来的人找来,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都躲在刘家村后的山里,还有一些人都躲在自己家里的地窑、地窝棚里!来这里的乡亲们相互都认识或者都是远亲,而且基本和我的年龄都不差上下男女都有,也有十来个中年人,他们的特点就是纯朴厚道,但是经历了自己亲人被日本鬼子、汉奸伪军的屠杀后,一种深藏在骨子里的“彪悍”腾然而出
刘家村的钱燕子和悦蓝大姐也来了,一看到我悦蓝大姐就笑着一只手拍着大胸脯说:“燕子妹妹和我们都担心死你了,你和燕子妹妹说话吧,我可把燕子妹妹交给你了”悦蓝大姐看着我说,然后转身去找小荣姐和云巧大姐去了
我看着这个和我一起从生死门口逃出来的女人,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她丰满圆润饱满的胸部,心里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钱燕子腰上多了一条武装皮带,还斜跨了一个驳壳枪,头发梳成了一根大辫子,穿着一穿灰格的衣服,显得格外清新有一种说不出的英武……
“钱燕子,你这几天把地窑让他们挖的怎么样了,能够藏多少人和粮食”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顺嘴说了我现在想的!
“宝憨哥!见面你就就我这个事,俺还想问你呢!他们说你一个人“做法”和“黄大仙”联手杀了二百八十八个日本鬼子和伪军,是不是真的!他们都还问我,你的“法术”有多高,我也想知道,宝憨哥你会不会法术呀”钱燕子饱满的胸部一起一浮的看着我问,我有点看的心情沸腾,一时忘了回钱燕子的话,忽然我抬起头,钱燕子已经满脸通红的看着我,我赶紧说:“那个那个法术是不哦!我不会”,也就在这时何泉叔和郑海潮走过来说:“宝憨有个事情要和你说一下”这样终于打破了刚刚我很囧很尴尬的样子!
三天里何家从几个人到三百七十多个人,男女老少,我对何泉叔说:“何泉叔,你当过国军,你就按国军的标准管理这些人,把这此的枪都发给大伙,让小荣大姐,云巧大姐,悦蓝大姐,岳亚飞,尹国武,郑海潮兄妹,都当队长教他们学会使枪,站岗放哨……近四百多人每天的口粮是问题,咱们让大伙去他们的村里找,然后让白二牛带人修地窑,明天开始,带领人开始按葬各乡的乡亲们,不能够让乡亲“暴尸荒野”呀!何泉叔你看可以不可以”!何泉叔想了想:“成!就听你的”,“何泉叔一定要注意岗哨还要注意有“奸细”混进来”我叮嘱了一下何泉叔
“海潮你把你的“武艺”教我学点成不”我认真的向郑海潮说,“啥呀!宝憨哥,你要练我教你,可累可苦了”郑海潮用手抓着头发不好意思的说,“一会我就学”我再次认真的说
说“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这话不假,但是为了活着、活下去!都是在极度困难痛苦中逼出来的!
三百多人的吃饭,睡觉是个大问题,因为我知道我们都是“普通的农民”比不上训练有素的日本鬼子和伪军,不过让我高兴的是何泉叔的办法让这些“面向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很快就有了一定程度的军事常识,白二牛领着人也是非快的挖地窑修房子
何泉婶和钱燕子领着女人们一锅锅的蒸着窝窝头,土豆,毕竟三百多人吃饭我告诉钱燕子吃饭叫我一声,我想睡觉,累了!
晚上吃完饭,郑海潮拿了一个三米多长碗口粗的木棍来教我“六合枪”,在院里我看了郑海潮手中握着细头的“腰马合一的抖枪”让我羡慕不以,然后郑海潮一点点教我要领,而我学会一点后便直奔主题的让他教我如何“搏杀攻敌”,郑海潮也不藏着掖着,告诉我明天教我,先让我练熟“抖枪”的巧力,并且告诉我对拼搏杀的要领和技巧,我继续开始我以前的打树踢树,再找了一把铡刀练习“迟家快刀”
何泉叔何婶、钱燕子孙郎中夫妻提着窝头走进院子,刚好我练完了,累的我气喘吁吁的,钱燕子走进院子里面厨房烧热水,何泉叔何诉我:“何家村的井水可以喝,抓了些老鼠试了,还是不放心又抓了两只野狗试了,没事!”我吃着菜窝头听何泉叔说着,然后何泉叔又告诉我:“让女人和孩子睡在地窑内,一部分男的也睡地窑内,万一有情况,村里的人可以向刘家村跑,然后跑入山里,晚上多几处放哨!”我笑着对何叔说:“何泉叔,你当过国军,一切都听你的,哦!明天我带人去按葬各村的乡亲们,你们留下坐阵!”
后来的三天,我领着三十多个人去各村按葬“死去的乡亲们”,虽然很多乡亲们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但是我依旧以中国的风俗“合冢入土为安”为心安的心情去做,因为我知道“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