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围着村子转了一圈,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村口被炸的乱七八糟的土坯房子,我看着地面上的东西,明显和那天的情景不一样,地上有个“烟头”
我听了听村里的动静,但是却听不出有声音,我静静的想了想,从地上拾起几块土块装在口袋,悄悄地从屋后向房顶爬,正当我准备爬上房时,忽然发现前面第三个院子,村子中间位置的房顶上站起来一个伪军,我迅速缩下头去,慢慢的落到地上,然后靠着墙边;
这里的房屋后是茅厕,茅厕的旁边是粪坑,这样可以给土地上肥放便,茅厕的墙不高,土墙上靠着玉米杆,我就这样慢慢尽力不发出响声的靠近第三个院子;
果然听到了说话声音,但是听不清楚,我忍住难闻的臭味,站在墙下想了想,还是悄悄地爬上了土坯砌的茅厕墙,我心里想:“这土坯砌的墙一定要能支持住我,让我爬上房顶,杀了这个汉奸伪军”;
对于我来说:“和日本鬼子在一起的伪军,一定不是好人,肯定杀过乡亲们和中国人,但是他们够不上汉奸这顶“光环的帽子”汉奸必须要有权势力,才可以卖国求荣,没有权势怎么卖国?这些伪军只能说是为了讨碗饭,混个养家糊口而已,但是养家糊口可以,不能助纣为虐去杀乡亲们,虽然现实是矛盾的,但是说一千道一万杀人是要偿命的”!
我悄悄露出头看着背对着我正在抽烟的伪军,房顶是平坦的,上面同样堆着玉米杆和农具,我从腰后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咬在嘴里,我用力一撑上了房顶,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后,我没想到阳光照到了我的倒影,“周小三换”就在他转身说“岗”字的那一刻,我手中的“镰刀毕方饕餮戈”己经对养着他的后心刺了过去,同时伸手死死的捂着他的嘴,慢慢的将他放下,不让他的双脚在死之前乱蹬抽搐,也幸亏有玉米杆,他的步枪倒在玉米杆上,没发发出多大的声音
很多的事情都是发生在一瞬间,就在这一瞬之间,就要看反应的变化和速度!
我迅速的拔出驳壳枪蹲下身子找到上房顶的梯子处,靠着房沿墙听着
声说话声,也听不清楚
我小心翼翼弯着腰走起这个伪军的尸体旁边拔下“镰刀毕方饕餮戈”,没有血的伤口是一个大洞,我将这个已经快发硬的尸体放在一边靠房沿边坐着,拾起步枪将子弹退出枪膛,塞进他的手里,然后弯腰回到架木梯的房沿墙边,放下背着的步枪,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想着怎么办……
我从尸体上取下“手榴弹”和子弹包,我摸出口袋里的土块向院子门口用力一扔,正好砸在木门上,“哐当”一声,接着我又向远处的路上扔了两块
房子里传出来拉枪栓上膛的声音同时冲出七八个伪军和二个穿着不像日本鬼子也不像伪军手里拿着驳壳枪的人,当他们跑到院子里的时候,我已纪按“王大雷营长”教我的方法,“推开铁皮盖,拉掉细绳,一二三,扔”一颗二颗三颗四颗,手榴弹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在尘土木屑的尘烟还没有散去时我从房顶跳了下来,手里拿驳壳枪和“镰刀毕方饕餮戈”
院子里只有地上传来“哎哟哎哟”的声音,我寻声高一脚低一脚的走了过去,在每一个伪军身上用“镰刀毕方饕餮戈”狠狠的一刺,终于在一个木门下看到了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人,虽然他的脸上全是血和土,但那道“疤痕”让我想起“何红魂魄”告诉我的话!
“你叫王雨磊”,被木门压着的男人睁大眼睛看着我,我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一股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我弯下腰拉开木门,拾起他手边的驳壳枪,别在腰带上,在他身上摸了一遍,拾起不远处的绳子让“王雨磊”死死的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