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从一个远方,到另一个远方的未知旅程,是自己对自己的承诺,每天都行走在路上,学习感悟、觉醒自己的世界!岁月的沧桑终究让人不得不走向生命的深沉与厚重,光阴的打磨终归让自己不得不学会了在安静中走过每一天。渐渐地懂得,所谓生命的归宿,只不过是最终回归最真实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雨下的没完没了,天还没亮,桂林姐亲吻着我那道伤疤轻声说:“我知道你有老婆,但是俺就是控制不了俺对你的心,俺不要救你娶俺,俺只想为你生个后人,俺命苦,从小到大不知道谁是俺爹俺娘,从小就跟师娘学戏,嫁个人吧!有不能让俺生儿养女,没一年又成了寡妇”桂花姐(婶)的泪水流在我的伤口上,我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自从你给俺报了仇,就那天!俺就想把俺给你!你不会想俺是个坏女人吧?”桂花婶紧紧的抱住我说!
我的心一颤!“姐、你是我的老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人欺负你!”我轻轻吻着桂花姐的嘴唇
“我要过去了,要不孩子就醒了!”我穿好衣服,看着桂花婶走出屋子,我拿出三个药丸喝了下去,走到院子里开始习惯性的打树踢树,练习着“迟家快刀、戳脚的基本功”,雨中的身上冒着热气,再次练到精疲力尽为止
桂花姐领三这个孩子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让我不能忘记,怎么对这个爱我到骨子里的女人,我能在这个兵慌马乱的世界里保护好“她!桂花姐”
我从雨中走进厨房旁边的那个大木盆,石头正高兴的拉着“风箱”灶台上的大锅里一锅热水,“宝憨哥,我给你倒水,你洗,我去给你拿干的衣服”,石头给我倒完热水便走了出去
我和石头一起在雨中走到“羊杂汤面馆”进门便看见里面坐着郭三哥、何铃姐,山魈,泥鳅他们,正津津有味的吃着烩菜,杜婶在旁边看着何铃姐,我看见杜婶的眼睛红红的,我走了过去坐下说:“婶,你的腿好点吗,这下雨会不会不舒服”,“宝憨侄儿呀!这肯定不舒服!但我看何铃这老妹子成了这样,以后可咋办呀!婶的那心呀!”杜婶的两行泪流了出来,杜婶抬起衣服抹了一下眼睛!
郭三哥温柔地给何铃姐碗里掰着窝头,然后又用衣?给何铃姐擦擦嘴角,那种温柔的样子就是地地道的两口子!
我看大家都有点不知道怎么说,只有低头吃饭,我心里想:“地确也是这样子!”;“是这样,郭三哥你愿意娶我何铃姐不”我忽然看着郭三哥开口说,我突然的疯话让刚刚给我放下一大碗烩菜面的桂花姐(婶)、杜大叔,杜婶、屋里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手中的筷子停了,泥鳅大哥嘴里的窝头都不嚼了
“郭三哥,我姐何铃也是大美人一个,你要娶了是你上辈子不知道敲破了多少木鱼,我姐的嫁妆也少不了,苏大哥那里我说,你现在说句肯定的话,我姐何铃老跟这你也不方便呀!”我笑着说!
郭三兄的脸红的像块红布,结结巴巴的说:“我哪个昨天都想让你!小掌柜!打听一下何铃家在哪里,我让你去提亲!小掌柜!我肯定听你的!同意娶你姐何铃!我会好好对她的!”郭三哥的话让屋里安静了一下,紧接着就是恭喜与起哄的笑声……
“何铃家没“舵人”(河南土话“父母”)了,俺和你杜叔就是她家亲人”杜婶又不次流泪说;
“四样聘亲礼,十块大洋,四季的衣服、四样金礼(金耳环、金戒指,金头簪、金项链)”杜婶笑眯眯的说;
郭三哥这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忽然杜婶对大家说:“我试一下郭兄弟是不是真的喜欢俺妹妹何铃,郭三兄弟是真的,有没有俺都同意了!”杜婶的话说完我看着桂花姐(婶)桂花姐(婶)在笑,也温柔的看了我一眼,便看向了外面的大雨
喜气一直在身边的兄弟们洋溢着,大家一起走回了骡店,我回到屋子里,石头给我提进一壶热水,给我倒了一碗热水看着我说:“宝憨哥,你变的厉害了!现在你在回咱们村子,大家肯定都不认识你了!”,我看着这个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兄弟说:“石头我没变呀!还是那个宝憨呀?”,石头笑了紧接这说:“你知道的世面和东西多了!我们都不知道!而且你能看这么多的书!我就不识字”!
我忽然觉得也是,正在和石头闲聊中,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报告长官,巡城营王营长给你送的书”门口传来;我赶紧走了出去,两个士兵抬着一个大筐,上面盖着“雨衣”,我笑着对两个人说:“谢谢”,“长官、王营长说请长官去一下教会医院,晏团坐在医院等你”!士兵说完便走了
我用衣袖抹了一下鼻子,转身给石头说:“石头你把书拿进屋子里,我去教会医院一趟,看看什么事,哦!石头为什么兄弟们都不来这个院子呢?”我忽然想起这几天不见韩大哥他们过来,“这事呀!是韩大哥不让他们过来打扰你看书,韩大哥这两天也忙着照顾那个“女哑巴和她的妈妈””我笑了,心里想不是韩大哥也喜欢女哑巴
我打着雨伞去教会医院,即将到教会医院时,忽然看到别一条街道的一个店铺门匾“祥泰金行”,我便走了过去,抬头看看气派的“店铺门脸”收了雨伞走了进去,店铺柜后坐着四个伙计,一个年龄大的见我进来,笑着迎我一抱拳说:“客官,小店是出售喜庆金银首饰,不知客人,是成亲、还是给家里“舵人”办寿礼?”,我也赶忙笑脸抱拳说:“我要成亲“四金三套”在要一个“金平安锁”,不知贵店可有现货?”我笑着问。
“客官,我店有现货,不知有无重量要求,“婚庆四金”三套,有二十六块银元的!有二十九块银元的!有三十五块银牌的!一个金锁四块银元”(注:民国三九年;一两金子兑换三十二元银)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自己花这么多钱,心里有些激动……
“好!掌柜的!我要三十五块银元“三套四金”外加三个金锁,上面可以加一个字不?”我高兴的问;“可以!”那是什么时候要”老板高兴的问我;“哦!是这!我先去一趟医院,一会来取,老板放心!我肯定要!我就住那边的“羊杂汤面馆””!“哦!是杜老弟那里呀!杜老弟可是好人呀!中!”老板高兴的说
雨中走到“教会医院”,老远就看见晏团长和王营长,他俩在房廊下和两个穿着灰色中山服的男人说话,当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的说话声音非常大,我听了一下大概是这两个人是“HEN省党政部的什么主任,一定要把日本女人“慧子”带走,而晏团长不让”;
“晏团长,我来了!”我客气的向晏团长打招呼,“哦!宝敢呀!我让”晏团长对我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声音便打断了晏团长的话,“什么人、他娘的滚旦、快点滚开”其中一个男的对我骂着,接着还面上来三个壮汉拉我的胳膊
我扔掉雨伞毫无征兆的回身飞起两脚,对着一个高个迎面一拳,当惨叫声不绝于耳时我已经转回身对着骂我的那个男人迎面一拳,血,瞬间一地!这时晏团长才反应过来,和王大雷营长抱着我说:“宝憨千万不要在打了,他们是HEN省党部的!”,周围打着伞看病的和医生护士睁大眼睛看着,我忽然眉毛一挑,声音不大的说:“我不知道党部不党部,敢骂我娘、今天给你点颜色、敢带走“日本女人,等我割完她二百刀”,我没问完女日本特务,没我同意、可以试一下,不杀你们是看晏团长的面子上,滚!”我的声音不高,但每句话的杀机让地上和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是心里一紧!
“我要割她两百刀”周围一片混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