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所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一切都是按排好的,自己没有各大的选择!只有经历和走过才能懂得
回到骡马店,和正在收拾屋子的韩大哥打了个招呼,“韩大哥,我上楼睡一会儿,有事叫我”便上楼回了屋里,躺在床上,真的有点累,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梦!来到洛阳每天都是同样的梦,梦里满山遍野都金色的麦浪,乡亲们在收麦子,有日本兵拿着枪在屠杀乡亲们,我在喊、快跑、快跑!血!我惊醒了……
我用棉衣?揉揉眼睛,看看窗外的天,感觉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是否还疼不疼,疼痛还有,轻多了!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床走到桌子前想喝水,水壶是空的,我便提着水壶下楼。
韩大哥正在按排一些汉子收拾屋子,“宝憨,你起来了!我和郭三商量了一下给“二掌柜”说了一声,把这些屋子重新收拾收拾”,“好呀!还是韩大哥和郭三哥会做买卖”我笑着说,“你把水壶放下,我给你提上去,你好好养身体”!韩大哥关切地对我说;
我走到院子里看见郭三哥带着十几个汉子也在忙碌的收拾着骡马棚子,真的还有点不适应,我心里想:是不是今晚睡在隔壁的院子,顺便把那些步枪搬出来,让苏大哥拿走,
从茅厕走出来,郭三哥走了过来对我说:“宝憨,我们把这一排收拾成二层,楼上住赶脚的客商,!”,我笑着说:“郭三哥你看着办,我真的不懂”
回到屋里,水壶已经放在桌子上了,炉子的火也加上了煤球,我倒了一碗凉水从包里拿出一个药丸,用凉水喝了下去,“五姐”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说:“宝憨!我和你老婆秀红打赌输了,我也给你要做老婆了,还要给秀红洗一年的臭脚!愿赌服输!”,我端起碗在喝水,听了这话,呛的我将水吐到了地上,咳了几下,震的伤口只疼;
“今后你叫我的小名吧“林茹”你同意不、宝憨?你娘和你爹说、你、秀红和虎妞同意他们都同意!”
“五姐林茹”看着我说同时脱下了礼帽和“挡面的布”,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我看着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五姐林茹”口中的水从嘴里流了出来,流到棉衣上我才回过神来,我不好意思的赶紧用棉衣?抹了一下,
我缓了一下神看着这个女土匪“五姐林茹”说:“你们打的什么赌呀!你告诉我”。
五姐林茹看着我给我讲了打赌的事情:“我走后几天,秀红姐、虎妞和五姐成了好朋友,有一天中午吃饭中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我现在找到日本鬼子了没有,为乡亲们报仇杀了几个日本鬼子,五姐林茹很蔑视的说:我肯定没有杀一个,这一下秀红姐和虎妞可不干了,然后虎妞说我肯定找到日本鬼子了,更肯定我己经干掉至少二个了,秀红姐更加相信我肯定干掉五个了”
这一下热闹了,我爹娘、虎妞一家,秀红姐父母也搬来了,因为日本人占领了“忻州”所以搬过来不当“亡国奴”!我们崖洞村所有的人都向着秀红姐和虎妞
苏大哥和弟兄们起哄打个赌约:“如果五姐林茹赢了,秀红姐和虎妞给她洗衣服,洗脚一年,如果秀红姐和虎妞赢了,五姐林茹嫁给我给我生三个孩子!”我听的是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