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进门,我看着梧桐树忽然想起来了,娘站在屋门口微笑的看着我发呆,猛然听我说:“娘,我有个事要给你说”,娘依然微笑着说:“外面冷,宝憨进屋讲给娘听”
我十分焦急的等待着秀红姐的到来,娘看见我这样子,笑着说“宝憨要不你给娘把咱家的水缸水打满,你拿着冰片去找你郑婶,救人要紧呀!”
娘的话刚刚说完,秀红姐和金管家就走了进来……
“宝憨娘我们家少奶奶来看你了”金管家的说话声音传来
秀红姐走到娘身边只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拉住娘说手,不向以前那样一见面先叫“大姐”我有点好奇,娘也许也有点感觉哪里不太对。但毕竟是救人的事第一。
娘和秀红姐一起走进屋子,金管家笑着对我说:“让我看看宝憨练的怎么样!”我走到梧桐树下开始打起来。
“不错,看来宝憨没偷懒呀!就是不够快,力量不够大,来叔教你;“明天叔给你送两个小石锁,你每天背上背篓里面,背上石头向山上跑,就可以了,再就是早晚做那动作,地虎二佰个”金管家刚刚说完,屋里传来秀红姐的哭泣,我和金管家赶紧走进屋里,只见秀红姐紧紧抱着娘在哭泣,娘也抱着秀红姐,一只手拍着秀红姐说:“秀红、你的身子重要啊!不哭了,也不用谢”!
秀红姐松开娘,走到坑桌边,拿起上面的纸包,走到金管家面前递给他“这是宝憨娘给少东家的“珍稀药材“冰片,金大哥!你送回家,给郎中再来接我”,金大哥此时激动的手抖的厉害,小心翼翼地接过去,放入怀中“宝憨娘,感谢你”金管家激动的说。“金大哥,少东家是好人!咱们村子哪一家少东家没帮过,哎!好人呀!每年都会给村里人送吃的”这是娘嫁爹后这么多年看到的,村里人没有一个人说彭地主是坏人。
金管家走了,我在那里傻傻地站着,看着一切,我不时?子摸了一下鼻涕。我疑惑不解地看着娘和秀红姐又回到热坑上,娘还专门打开柜子,拿出一个红被面的被子给秀红姐垫到腰后,秀红姐脸红着看着娘做的一切……我更是头晕,这个被子是娘嫁爹时的嫁妆,娘一直不舍得用,有一次娘收拾柜子说:“这被子娘要给孙子用”娘坐好,她的那双小裹脚特别明显……。娘看着秀红姐的脸那么慈爱,和娘看我一样!秀红姐的脸红红的低下头,双手放在肚子上,但都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娘用慈爱但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但是仍是那么的慈祥……而秀红姐看了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屋里只有我吸鼻涕的声音,我不时还用衣?摸一下鼻涕,我不知道是为什么,紧张得哆嗦一下又一下,我感觉娘和秀红姐都怪怪的
扑哧一笑,接下来娘和秀红姐都开心的看着我笑出了声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宝憨儿!没有事娘高兴,宝憨儿长大了”娘莫名其妙的说。我从地上爬起来,“哦!娘没事,,那你和郑婶拉话,我先出去。
我娘是山西口音,她喜欢让我说山西的口语,说话叫拉话。我说着娘喜欢听的口音。“好!我们说话你出去烧开水,娘口喝了!”娘看着我说,一切都是很自然,我走出屋子去灶台烧开水。
她们在屋里说什么事,我在外面也没听懂大人说话,我干脆就就练金管家教我的“把式”,金管家回来不一会,秀红姐便和金管家回去了,娘却坚持把秀红姐送回去,让我呆在家里
晚上爹牵着耕牛回来,顾不上自己满身的泥土,先给耕牛喂吃完饭我依旧打梧桐树和今天学习的,娘充满爱惜的看着我,边给爹洗干净衣服的泥土
晚上躺在热坑上胸部和肚子的肉酸疼,就在酸疼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