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摊摊手继续说道:“可是那怎么可能呢?我家里有老婆,孩子父母也都在,我怎么可能撇下所有亲人跟她私奔。”
“再说厂子里面的临时夫妻不都是大家你情我愿的嘛,也没有说事后非得要把家里给抛弃了,然后结婚的,我们旁边那些人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这就是杀人动机。
似乎有些荒唐,但是事实就是确实发生了任何荒唐的事情,在现实生活里面都有可能存在。
“继续说,把你整个杀人过的人都说出来,赵小婉是怎么离开东江的?是你去接他的还是他自己走的?”
王兆凯这边继续提问。
“我去接她的。”
果然赵小婉离开东江不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而是高峰过去接的她。
“你是怎么接的她,乘坐什么交通工具,为什么去接她?”
按理说如果高峰没有和赵小婉私奔离开的想法,那么他为什么要去东江接赵小婉呢?
话说回来,如果赵小婉没有离开东江,或者说没有高峰协助他离开东京,对方很有可能走不了。
她走不了,那么后面的事情有可能就都不会发生。
“她离开月饼厂的时候回家是过年,我们约好了第2年一起来月饼厂工作。”
高峰开始讲述当年整个事情经过。
“但是第2年开春之后,他并没有来给他打电话说是家里面不让她出来打工了。”
高峰说到这儿看一下王兆凯:“警察同志能给我一根烟抽吗?”
这个当然没问题,王兆凯示意旁边的记录员掏出一根烟给高峰点上,然后塞到了对方嘴里。
高峰有些贪婪的吸了一口烟,闭上眼睛之后似乎在回忆,似乎在享受。
“她跟我在月饼厂的时候,很多人都知道,有一些人就是跟他老乡都是东江来的,风言风语的可能传回去了,所以她老公不再让他出来打工。”
说到这,高峰笑了。
“东江那几个人我都熟悉,当时也都认识,其实一个好货都没有,他们在这边也有姘头,只不过是没出去住而已。”
按照高峰所说,月饼厂的工作比较辛苦烦躁,而且当时他们都比较年轻。一帮年轻人男男女女在封闭的厂子里面工作,难免会产生一些异样的东西。
而且这些年轻人大多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这一辈子见过的年轻异性可能都不如厂子里面一个车间里多。
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也算是正常。
高峰接着说:“我当时寻思着他们家里不让他出来,这关系也就断了,反正在月饼厂工作就是自己赚自己的钱。”
“也就慢慢的变少了,但是那年6月初的时候,不是她突然天天给我打电话说是在家里呆不住了,一定要出来。”
高峰掐灭烟头继续说道:“后来我才知道她6月份的时候和她老公打起来了,她老公把她打了一顿,然后她就说什么都不在家待了。”
后面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