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龙翻了个白眼:"奶奶的,你这脑子是怎么当上情报部门头子的?好好想想,要真是陆局长,他犯得着躲着你?他一句话,你敢不从?"
邹成细细一想,不得不承认灼龙说得有理。
若行动真由陆山主导,大可直接勒令自己别插手,何须如此避讳?
那他为何要这样做?莫非是……
"他根本不想趟这趟浑水。"邹成终于恍然大悟。
灼龙淡然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哼着小调悠然而去。
"部……部长,这些资料,还要不要交上去啊?"手下战战兢兢地问道。
"交个屁!给我拿回去,严加保管!一旦日后有人追查此事,咱们情报部门绝不能背这个失职的黑锅!"邹成咬牙切齿道。
......
与此同时,双月之下的战斗还在继续。
夏露尔在这场混战中独树一帜,她的笑声疯狂却又富有韵律,犹如一首战歌在战场回荡,猩红色的利爪和尖刺以及各种武器环绕在其身边。
她的对手并非等闲之辈,身手矫健,经验丰富,但在夏露尔凌厉的攻击下,他们一时间竟无法找到有效的反击机会。
她如同一阵疾风,穿梭于敌阵之间,身形敏捷,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致命的威胁。
即使那些敌人好不容易捕捉到她的瞬间破绽,想要趁机发动攻击,也会被突然从天际直刺而下的银白色长枪无情地镇压。
那枪尖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洞穿一切,将企图靠近的敌人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在半空中,与夏露尔相貌几乎无二但性格却截然相反的银发少女优雅的悬浮着,手中握着那支仿佛拥有生命的长枪,她的眼神冷冽而专注,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审判者,时刻准备着对任何胆敢挑战者施以无情的裁决。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且致命,长枪如同她意志的延伸,随时准备给那些试图反抗的人以毁灭性的打击。
在这场战斗中,她和她的长枪,成为了所有敌人心头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两个......怪物......"
一只异类被夏露尔的猩红之刃砍翻在地,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在地面上汇聚成一片刺目的红。
还没等他挣扎着起身,那血色的少女已经狂笑着骑在了他的身上,手中的血色匕首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眼看就要刺入异类的喉咙。
那只异类瞳孔收缩,几乎忘记了呼吸,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就在那匕首即将刺入的瞬间,一柄银色的长枪从天而降,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精准无比地插在了夏露尔的身边,阻止了这致命的一击。
"不要杀人,白痴。"
头顶之上,夏玥庄严肃穆的声音响起,对着下方的血亲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嘁,没意思。"夏露尔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还是收回了匕首,只是一把掐住异类的脖子,随手将他扔向了另一边。
在一旁一直没出手的小队队长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感到犯难。
他长叹一口气,喃喃自语道:"一只天灾血族就够了,现在居然来了两只......再加上伊丽莎白,这座城市现在有三只血族了,唉......"
众所周知,同一座城市不能出现两只血族,这条规定是特管局的前身,降妖司时期就存在的一条铁律,一开始被认为是为了限制血族发展自己的眷属。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发现,这些高傲的血族并不在意发展眷属,甚至还会鄙夷那些被初拥后转化的混血血族。
那么,最初制定这条规定的人类,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队长掏出一支烟,缓缓点燃,默默地注视着夏露尔和夏玥无情地横扫着那些所谓的精锐部队。
"血族的特性就是如此,一旦一座城市出现两只血族,他们的异类力量就会瞬间暴涨。这不取决于他们自身的意愿,而是特性使然。两只血族尚且难以对付,再加上伊丽莎白的特性......我该如何收拾这摊子啊。"
说罢,他打开车门,无奈地坐进车内,只希望这两只血族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就为了区区几万块的月薪,我何必拼命呢?"
这么想着,他打开了车内广播,靠在椅背上一边哼着歌,一边抽着烟,静静地等待这漫长夜晚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