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为国为民,得百姓爱戴,理所应当!”
“刘将军啊,这一次曹军征伐徐州,亏了将军率兵来此啊,不然……不然……不然我们……”
而此时,负责给陶谦诊病的华佗,看到眼前这种情况,很是无奈。
“将军若是不在,等下一次曹军再度北上之时,徐州又该如何?”
……
刘备见状忙道:“有秩何必如此?刘备此来徐州,道义所致,然实则却未做出什么大事。”
“好个薄情寡义之辈!”
陶商面无表情地冲着刘备拱了拱手,道:“刘使君,我等今日冲着昔日之情谊,叫你一声使君,咱们两家颇有情谊,实在不宜因为些许人的卑劣手段,而坏了这份感情!”
“而徐州现在各地,都盛传我家刘将军的功德,而对陶使君多有指责,试问以我家主公的情况,如何又能长久的留在徐州呢?”
但这些人依旧是坚定的跪着。
一旁的陶应冷声一笑,说道:“玄德公,你派人在徐州散布谣言污蔑我父亲,声明污蔑我陶家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过你的举动会令人寒心吗?”
“我带领兵将,从青州来此,不为其他,只为仁义和公义,相助陶恭祖去战曹操,期间艰难万险,将士多有损伤,如今兵马北归,路过郯城,汝主却连个屯营的地界都不给准备,只给了千石粮草打发,难道欺我刘备没见过粮食不成!”
最终,却见刘备无奈地长叹一声。
“这、你就在这里坐着,我如何能做得主?”
好一块平原河流纵横之地,若是好好发展,必然会成为富庶之所!
而且陶谦的军队被曹操大败之后就龟缩不出,完全没有了和曹操继续交手的勇气,因而在一众乡官和乡民的眼中,只有刘备能够保卫他们的徐州了。
对方同时还派了一名使者,并携带一千石粮食,相赠于刘备,并对刘备陈明:陶谦现在病的很重,实在是没有办法接见刘备,刘备远征劳苦,不宜跨境在徐州久待,还请刘备率兵返回青州才是,今日之恩谊,容日后再行报答。
“天下民心,实如千钧重担,让人难以负之。”
……
按道理来说,刘俭这番话可谓是说的情真意切,这些乡官理应都能够理解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刘俭开口道:“诸位的心情,我家刘将军甚是理解,只是有一点,此事非刘将军本人能够做主,不是刘将军不想在此护民,实在是刘将军也有很多苦衷的。”
旁边的三老急忙为刘备解释道:“将军,李有秩的户籍虽在本乡,却是外赘,其家中兄弟姐妹皆在广陵,只可惜……这一次,曹军北上,将广陵的乡民流民强行迁往江东,李有秩前一段时间归乡去看,已是不见其亲,故而伤感。”
“主公,郯城那边传来消息,陶谦应是受了小人曹宏还有他那两个儿子的劝谏与挑唆,决心不让玄德公入城!”
“喏!”
而在这个时候,帐外有一个人冲着里面的刘俭使了一个眼色。
“……”
“该怎么办事,就怎么办事,难道吾养汝等校士,论及在这方面的本领,尚不及区区与陶谦乎?”
……
“尔等如此污蔑于我,莫非是欺我刘玄得心善?难道你们以为我真的不敢攻打这郯城吗?”
这一番话说出来,差点没将刘备气吐血。
刘备愤怒的在帅帐中来回跺着步子,突然他看向了一旁微笑的刘俭,随后道:“德然,你说此事如何是好?”
而且,谁知道,曹军下一次还会不会再来啊?!
“刘将军,您能不能不走啊?”
“刘备,我父亲与你都是大汉朝的臣子,你为何如今苦苦相逼?”
所有的人都在场间跪着,弄的刘备焦头烂额,一句接着一句的安抚着,让这些人赶紧起来,但这些人就是不起。
“去吧!”
刘俭叹道:“诸位,汝等需知,徐州,从来就不是刘将军的管辖之地,这里是陶使君的执掌地界,陶使君不松口,试问刘将军又如何能够留下?”
数日之后,东海国境内发生了一件大事。
“主公。”
刘备先前曾经与曹宏,陶商,陶应等人在郯城有一面之缘。
“这……”
这不是往人头上扣屎盆子吗?!
“贤侄,我刘备远来徐州相助,从无此心,你此言却是从何说起?未免太让人寒心了吧?”
“什么事?”
以郯城为中心,大概有五十余乡的乡官,居然不约而同的一同持万民表,一同前往郯城,请求陶谦留下刘玄德在徐州,保卫徐州百姓。
若是一两个乡的乡官上郯城谏言书,倒也是罢了,对于陶谦而言,并不算是什么大事。
故而,一直在南方前线,与曹军战斗的刘备,就是英雄!
“兄长,您看,那里就是郯城了!”
谁知道再往远了观察,会不会有人依旧来徐州,谏言要留下刘备?
当陶谦看到了那些所谓的“万民表”之后,他咳嗦的声音更加剧烈了,甚至还咳出了两口鲜血。
“陶恭祖外慕声名,内非真正,如今这狐狸尾巴终于是露出来了。”
“难道因为陶使君的风评不如刘将军,刘将军就不能留在徐州了?”
“还请刘使君率兵离开郯城,日后咱们两家还可往来,若是使君一意孤行,非要夺取徐州,那我就要玉石俱焚了!”
郯城地处鲁中南低山丘陵南部、临郯苍平原腹心地带,地势北高南低,东高西低,境内河流属淮河流域,沂河、沭河、中运河水系,流向多为自北向南,沂河、沭河纵贯县境,为过境主要河道,其长期作为郯郡、东海郡和徐州刺史部等州郡治所,乃是鲁南粮仓。
“简直是目中无人!”
本以为应该很是顺当的事情,未曾想却出现了差错。
他觉得,这陶谦当真是救不了的。
当然,那么多人,曹操是不可能能迁移的完的,他只是瞄准了几个人口聚集的大县,强令军士督促迁移。
刘备听到这,长叹口气,唏嘘不已。
毕竟刘备是一个非常看重声名和羽毛的人,他们把这盆脏水泼了出来,刘备若是真的发怒攻程了,那就证明刘备确实是有夺取徐州之心,而先前污蔑陶谦的那些事,自然而然就会落在刘备的头上了。
“寒心。”
他势在必得。
次日,刘备带着张飞和程普来到了郯城南门,本来以为对方会派人来见刘备,至少也得是开个城门,放个吊桥,来人与刘备说话。
“陶使君若是要风评,大可勤政爱民,体恤百姓就是了。”
刘备听完,脸色顿时变的有些发青。
当天晚上,刘备亲自招待了乡中三老以及聚中诸乡官,刘俭作陪。
徐州之地,必须要到自己的手里。
……
“啪!”
诚然,曹军在徐州所做的事,并没有历史上屠城那般恶劣,但他们对普通的徐州百姓,也极不友好。
话还未等说完,就听张飞冷笑道:“陶使君病重,徐州就无旁人了吗?陶使君一人病重,徐州大小诸事就全都停了,军政诸事皆荒废了不成?”
“好一群不要面皮的,你们真是欺负刘某人乃良善之人!信不信我现在就攻城?!”
“刘备,你要攻城就来吧,你有本事就把我们都杀了,杀了我们,天下人就都会知道你这个卑鄙小人的险恶用心!”
今天先这一章了,最近弄电脑有点多,下去运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