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不厌恶郭某?”
……
从一开始与这支商队接触,郭嘉到最后都不知道这个黑汉子的名字。
郭嘉呵呵地笑:“其实啊,你还有是有另外一个选择的!”
他们选择的住处地点都比较有讲究,既不是特别热闹,也不是异常偏远。
……
“今日你家的主人就算错郭某了,郭某近来身体不适,想回老家好好养几年,无心会客,怕是不能随你一同去见你家主人了。”
郭嘉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将军就说这些?”
“今日得将军召见,郭某却依旧忍不住,宿醉而来,难道将军心中对我不生厌恶?”
那黑汉子似乎没有想到郭嘉会突然改口,他颇为诧异的看着郭嘉:“先生适才不是说不去见我家主翁?”
并没有想象之中的百官出城迎接,亦或是在城外三军列阵。
那黑汉子“哦”了一声,随即对着身后的一众商队的侍从道:“都散开,给郭先生让路!”
郭嘉昨晚自己给自己喝大了,此刻有点头昏脑涨,一打嗝就是酒气。
虽然郭嘉索要丰厚,但是侍从遵照刘俭之意,将他所需要提供的东西都提供给了他。
郭嘉打着酒嗝,上下的打量着刘俭,见他满面笑容,丝毫不见怒气。
而且他顿顿饭都不离酒,且顿顿要求有肉,一日两食皆让侍从给他提供雒阳城中上好的蒲桃酒。
“我若是真的将先生绑了回去,那我家主翁定然不会原谅我,责罚事小,驱逐事大,故此事我绝不为之!”
很快,郭嘉就对这些人的训练有素以及做事周详深感赞叹。
郭嘉略微不解的看向那名侍从,疑惑地道:
他们并不着急将郭嘉送到他们所谓的主翁面前。
不过那处宅邸虽然不起眼,但是当中被收拾的极为干净整洁,应用之物,尽皆齐全。
几日后,郭嘉被侍从们领到了刘俭的住处。
刘俭奇道:“我为何要厌恶你呢?”
他们的变化极快,原本缓慢如牛的速度,骤然提升了好几倍!
在进入到了阜升县的一处乡聚后,黑汉子将郭嘉等人托付给了另外一支商队,他自己草草的与郭嘉商议之后,便即离开了。
那黑汉子摇了摇头,道:“别人的主人如何吩咐手下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家主翁一向是以忠义为本,以仁义立事!我等悉知,这等强行逼迫。强买强卖的事情,我家主翁是不屑于做的!”
首先,这些住处并不是非常的奢华,只能说是普通。
郭嘉没有想到,这黑汉子看似不起眼,但没想到居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他们在食宿问题上也不会迁就郭嘉。
新的商队只是依旧做商队模样,将郭嘉悄悄的带入了雒阳城,没有影响到任何人,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
少时,两人分宾主而坐。
一般人若是碰到这种情况,或许心里早就急了。
这些人该进货进货,该售卖售卖,该去清帐就去清帐……
黑汉子的商队每到一个乡聚落脚,都会有当地人去接待他们,并为他们安置好住处,磋商生意,而给他们安排的这些住处都是颇为讲究的。
“天下之大,人虽然到处都是,但有雄才者,可不是天天能够见到的!”
“这一路上并未给先生最好的待遇,刘俭心中实在是惭愧,还望先生勿要见怪才是。”
他急忙对着郭嘉拱手道:“既如此,那就有劳先生随我同走一遭了。”
那黑汉子的脑筋转得很快。
郭嘉听了这话很是惊讶。
刘俭很是认真地道:“怎么说呢,宿醉对身体不好,而且总是喝酒,会影响人际关系,虽然男人喝点酒没什么毛病,但若是
就这样一路磨磨蹭蹭的向北走了一段时间,直到进入了司州的地界之后,这支商队似乎才开始加快了脚程。
郭嘉微微一笑,他对着那个黑汉子拱了拱手道:“足下如此有原则,实令郭某敬佩!既如此,你我便一同前往,去见你家主翁!”
刘俭哈哈大笑道:“我不过是让人给先生熬了点醒酒汤,就至仁至善了?”
郭嘉摇了摇头,道:“不!不是这碗汤,而是郭某跟随将军手下之人,根据一路上行至雒阳,所观所感而知。”
“将军为了郭某,当真是煞费苦心,虽然将军嘴上不说,但郭某并非眼盲者,将军为郭某所做的一切,郭某皆看在眼中了。”
刘俭慢悠悠地端起茶盏,奇道:“那我倒是想听听先生的高见,我到底都为先生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