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声音带着哭腔。
莫名有些软。
然后陆清衍就跟她挤在一个躺椅里，搂着她睡觉。
等姜南书睡熟以后，他才轻轻的起身，给姜南书盖了床薄毯，出了房门。
叶源早就等到大厅了，见陆清衍出来，才恭敬上前：“陆总，你让我送的文件送来了，下午您还回公司吗？”
陆清衍坐在沙发上，低头扫视着文件：“不去了，今天在家陪老婆，等会儿你帮我去物色几个听话懂事的佣人，价格好商量，不要吃里扒外就好。”
叶源看着空荡荡的别墅：“……”
“你把他们都辞退了？”
“嗯，找几个佣人帮我打扫半山别墅，下个月我要搬家，再给我找个金牌保姆，照顾夫人的日常起居就可以了。”
叶源了然：“好的陆总，我这就下去办。”
顿了顿，他又道：“陆总，杨家现在的危机导致他们的股票下跌，跟他们有合作的公司都纷纷解约了，我们……要不要也解除合作？”
陆清衍沉吟片刻，才摇头：“再看看，他们是涉及到什么地方了？”
叶源有些唏嘘，压低声音：“被卷入一批黑色货物里，见不得光的，一旦罪名成立，杨家完了。”
陆清衍眉头微皱，他仔细想了想，杨家都是做的正经生意，怎么可能卷入这种灰色产业里。
“杨家是怎么回事？”
陆清衍并未特意去了解杨嘉述身上发生的事。
只知道杨嘉述可能要靠联姻到官二代才能摆平。
叶源叹了一口气：“柯家您知道吧？移居国外的那一家子，两年前被严大小姐弄破产了，还曝光了他们手底下的产业，被警方逮捕，而他们并不是贩卖这种货的源头，他们也只是渠道，靠着这种东西谋取利益，柯家倒台后，这把火一直延续到现在，警方前段时间接到举报，这批货并没有断，反而通过几家知名企业为掩护继续贩卖，程家也是其中一家，只是程家确实做了这些事，程总前段时间已经进监狱了，就在你同学聚会完了的后几天。”
“程家落网后，又顺藤摸瓜查到不少渠道，目前杨家也在列，只是还没落实，目前还在调查中，但也够杨家的人吃一壶了。”
越听，陆清衍眉头皱得越紧。
他手指敲着桌面，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想不到。
还没等他想明白，外面就传来警笛鸣叫的声音。
叶源目光一凛，跟陆清衍对视一眼。
这把火终究烧到他们头上了？
“开门！”外面的警察整齐的站在外面，大喊出声。
陆清衍朝着叶源点头，叶源揉了揉脸，深吸一口气，扬着笑就迎了出去。
打开庄严的大门，笑着问：“哟，是什么风把几位警察同志都吹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中年警察颔首：“陆总在家吗？我们有些事要问他。”
叶源笑着点头：“在的在的，你们随我来吧。”
警方跟随叶源找到了陆清衍。
由于佣人被陆清衍都解雇了，泡茶的任务就交给了叶源。
陆清衍站起身，面色平静朝着中年警察说：“刘警官好巧，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