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每天最喜欢的就是用那张嘴去伤害别人。
她曾经造谣一名孕妇孕期出轨,导致孕妇跳了楼,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悲剧。
但大婶对此毫无悔意,反而觉得自己很能耐,人家指责她,她就会说:“如果她心里没鬼,为什么会跳楼!?不就是我说对了她才羞愧到跳楼吗!?”
少女缓缓转过头,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愤怒,只有一抹浅浅的微笑。
她看着那位大婶,似乎在用她的眼神传达着某种信息。
“你看什么?不服气?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小年轻,吃青春饭,你还能有几年青春漂亮啊?你现在不去找工作,等你男人养你,你这种人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人看得上你。”
大婶越说越激动,她的话语如同毒箭,一支接一支地射向少女。
其他人试图劝说这位大婶,但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
她直接指着少女的鼻子,用尽全身力气去辱骂。
她的言辞越来越恶毒,甚至开始胡编乱造,说之前看到过很多男人和少女一起出入楼道。
“怎么?被我说中了?不敢说话了?你别以为你现在长得漂亮就在这里卖弄风骚,我一眼就看得出你是什么妖精,你......”
大婶的话突然停住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她微微下移目光看了一眼。
而后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她就这样伸长着舌头发出一阵又一阵凄厉的惨叫。
但又完全不敢把舌头缩回去,因为现在她的这条舌头完全变成了一只恶心又肥硕的大虫子。
“老婶子,你这是咋了啊?!”
“啊!!啊啊!!!”
王婶一边倒在尖叫一边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因为在她们看来,大婶的舌头并没有任何变化,现在的情况就是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这大婶儿在地上打滚尖叫,然后又想去抓自己的舌头但是又不敢。
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此刻那银发少女的眼眸之中正在缓缓闪烁着一抹猩红色的光芒。
而这位大婶的痛苦和恐惧也终于达到了极点。
在极度的恐慌和痛苦中,她做出了一个极端的决定——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血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她的尖叫声在瞬间化作了一种呜咽。
身体也在剧烈抽搐着。
周围的人有的打急救电话有的通知物业,没有一个人敢去砰大婶,还有她掉落在地上那根血淋淋的舌头。
而那名少女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夏玥和李牧寒的家中,银发少女哼着小曲儿四处观察着。
她手里提着一个精巧的礼品袋子,最后走到了二人的卧室。
“真是的,什么叫我要当姑姑了,这明显是小姨好吗,没有半点文化......白痴一个。”
她将手中的礼品袋打开,然后拿出了一些亲手缝制的小衣服。
“嗯~不知道会是女儿,还是儿子呢~不管啦,都准备了一套~不过还真是有些期待,如果哪天你不在,我爬到这张床上来......你亲爱的老公,能不能分辨出我和你的区别呢。”
“我亲爱的......妹妹。”
...
...
“阿嚏——”
李牧寒打了个喷嚏,而后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此刻他正和百骸与芬里尔等人一同在赫尔海姆,这里也属于是奥丁的乌鸦所不能目击之处。
“你感冒了?”
朱雀疑惑地看着李牧寒,李牧寒摇了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感觉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