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笑笑，放在旁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陈凡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一条短信，李扬发来的。
“目标已经离开京城。下一站澳门。”
澳门？去那里干什么？
陈凡心想这家伙难跑那边去赌牌去了？
想想倒也合理。
没有回复短信，放下手机陈凡专注开车。
因为是自驾游，不急着赶路，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新学校验收前一天赶到了目的地。
早就有人在川蜀等待迎接，除了冯破军之外，勋章俱乐部的分店经理林雪也站在旁边。
这女人永远都是一身职业套装打扮，优雅又不是大气。
林雪办事很细心，不但给大家安排了酒店住宿，还早就定好了包间，为大家接风洗尘。
吃饭的时候，林雪作为当地的分店经理，主动担负起了调节气氛的工作。
虽然跟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林雪八面玲珑，似乎跟每个人都能聊得起来，几句话就让大家对她心生好感。
“典礼明天上午九点半举行。”冯破军低声跟陈凡汇报了一句。
陈凡开口：“下午没事，若初准备去一趟山里，再去看看她支教的那所学校。”
冯破军点头：“我来安排。”
陈凡看向马小帅：“大家开了一路车，下午就在酒店好好休息吧。我跟若初去一趟就行。”
结果宋琳琳却不愿意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了。我也想去看看若初支教的学校，我还给孩子们准备了好多礼物呢。”
旁边郭帅苦笑：“我女朋友也买了不少东西。”
得！看这情况，大家还是一块去吧。
吃完饭，所有人准备出发。
林雪为大家安排了大排量的SUV越野车，山路崎岖难走，就马小帅他们三个那车底盘，估计走在半路上就得趴窝。
众人把买来的礼物装上车，直接出发。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真正走到路上，才知道这条路到底有多崎岖难走。
对讲机里，杰哥还在喋喋不休地吐槽，这尼玛也算是路？老子真是长见识了。
另外一辆车上，郭帅的女朋友苗苗都已经吐了第二次了。
林雪跟马小帅宋琳琳坐在一辆车上。
陈凡这边冯破军主动担负起了司机的职责。
因为有苏若初在，一些话陈凡不好直接说。
只是唠嗑似的问冯破军林雪在这边表现如何。
冯破军没有回头。
“俱乐部具体的营收数据我没看到，但是我去过俱乐部，那边的顾客不少，看样子很受欢迎。”
“杨雪这个人……似乎对做生意很有天赋。”
陈凡笑了笑。
“不要小瞧她，很多人都被她之前的身份给迷惑了。”
“也不想想，能走到她那一个位置，还能左右逢源，安全上岸的女人能有几个？”
“这个女人，聪明着呢。”
冯破军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