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第99师?”一听到即将前去救援的部队番号,科什金试探地问:“是驻扎在海乌姆的那个师吗
?”
维克多隐约记得罗科索夫斯基提过一嘴海乌姆,便点着头说:“应该是那支部队吧。”
“99师是我们军区战斗力最强的部队。”虽然如今部队的番号已经改为了西南方面军,但科什金还是习惯用军区来称呼:“每次军区搞演习,他们师扮演的都是蓝军角色,还曾经取得过一个师打垮一个军的战绩。如今连他们都被敌人围住了,我们这样一支刚组建起来的部队,能把他们从敌人的手里救出来吗?”
“科什金中尉,你是一名指挥员。”维克多望着科什金,有些不悦地说:“如果连你都没有了信心,还怎么带领战士们打胜仗呢?”
“对不起,团长同志。”科什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向维克多道歉:“是我说话欠考虑,请您原谅我的鲁莽。”
维克多并没有因为这种小事,和科什金计较,而是开始布置任务:“科什金中尉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既然能把我们西南方面军战斗力名列前茅的99师困住的敌人,一定不简单。如果我们和他们硬碰硬,就算能打垮他们,救出被困的友军,部队的伤亡也将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字,因此我们要调整战术,打巧仗,以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胜利。”
格里萨和维克多一起打过几仗,听他
这么一说,立即猜到他的意图,便试探地问:“团长同志,你是不是打算让部队化妆成德军,然后大摇大摆地接近杜布诺,然后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见格里萨猜到了自己的意图,维克多笑着说道:“德国人可能做梦都没想到,会有一支敌人的部队会穿着他们的军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肯定不会有任何防备,到时我们就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团长同志,”三营长古察科夫大尉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从这里到杜布诺有七八十公里的距离,如果靠战士们的双腿走过去,恐怕最快要明天上午才能到达杜布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行军,指战员们肯定会变得精疲力尽,哪里还有体力和敌人作战?”
“古察科夫大尉,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维克多对四位营长说道:“我们这次出行,是搭乘运送弹药回来的那列货运列车,七十公里,只需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我们在大白天出发,会不会遭到敌机的空袭?”古察科夫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一点我在回来的路上就考虑过了。”维克多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在车厢上挂几面德军的旗帜,这样敌人的飞行员看到,还以为是他们自己的列车,就不会轰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