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
这人正是柳敕的小儿子,柳宗勇。
贺君山这骄奢银逸惯了的人,见到这一幕,都不禁皱眉。
这伯爵府真是比他想象中,还要腐败啊。
不过今天他是有事相求的,便客气奉承道:“如果我没看错,这牌匾上‘恭恪慎勇’应该是当今陛下的墨宝吧?用来形容玄武伯是恰如其分啊!”
“如今陛下不太爱写字,也就只有伯爵大人能请动陛下了!”
柳敕哈哈大笑道:“那是当然,当今丞相和我一齐求陛下墨宝,但陛下最后独独赐给了我,连丞相理都不理,不过也是,大梁的版图毕竟是我扩建的,他丞相不过是区区一个文臣,每天只会动动嘴皮子,怎么能和本侯比?”
贺君山听到这里,心中不虞。
他也是文臣啊,柳敕这是在指桑骂槐吗?
大梁国本就重武轻文,柳敕这是在说,就算我们同属五皇子的人,将来五皇子登基,自己也是和他不能比的?
但贺君山毕竟是来求人的,他只能深吸口气,掩盖住心中的不爽道:“这是自然,侯爷可是陛下最看重的人。”
随后他又说了一番好话,马屁拍的柳敕舒舒服服。
柳敕这才满意道:“君山此次是为何而来?”
贺君山见终于说重点了,连忙道:“我为大夏太子萧元乾而来,侯爷也知道,陛下将岭南县作为封地赐给了他,这萧元乾到岭南县开始,就绞杀山匪,开山破石,带着一群百姓干的热火朝天。”
“若是咱们再不阻拦,恐怕他真要将岭南县建设起来,那个时候,咱们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心腹大患啊,侯爷,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