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城，龙珠直播总部。
总经理办公室内，陈启发的心情相当烦闷。
他在办公室来回踱步，不时叹气几声。
秘书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陈总，有一位星空互娱的赵总到了，说和您预约过。”
陈启发当即吩咐道：“快把赵总请到我办公室。”
秘书没有想到，刚才那个帅哥竟然被自己老板如此重视。
她连忙回道：“好的，老板，我这就去。”
陈启发对着办公室的全身镜整理一下着装，然后喝了口水润润喉，静候赵柏川的到来。
几分钟的功夫，哪怕陈启发也有些口舌发干。
“赵总，陈总在里面等您，我就不进去了。”
秘书的声音收回了陈启发的思绪。
他快步走到门口，看到赵柏川走进来，连忙笑着与后者握握手。
“赵总，您好，欢迎大驾光临龙珠直播！”
赵柏川淡笑着与陈启发握手，然后施施然坐到办公室内的沙发上：
“陈总，不用这么客气，这次我也是听闻龙珠直播有意出售？”
陈启发闻言叹了口气，先给赵柏川倒杯水，随即无奈道：
“是的，出售龙珠直播非我本意，但是现在的龙珠直播已经空了，账目上没有资金，资本又不肯投资，我只能选择出售。”
说到这里，陈启发脸上流露出不甘之色。
要是资本再给力一些，斗鱼真的不一定能干得过龙珠直播。
过来之前，赵柏川就对陈启发做过调查。
龙珠直播在陈启发手里，简直是斗鱼的心腹大患。
靠着早期企鹅的支持，龙珠直播疯狂地挖角斗鱼的主播。
斗鱼排名前二十的主播，直接被龙珠挖走了九个。
可惜，后期资本不给力。
斗鱼撑住了关键的战役，后继越来越火，反而龙珠直播被贱卖给苏柠。
现在龙珠直播刚刚有打算出售的意思，眼下的买家只有苏柠和赵柏川。
苏柠给的价格并不算高，只有十三亿华夏币。
要知道，去年龙珠和斗鱼都募集了将近六个亿烧钱挖角。
基本上你挖我一个主播，我就挖你一个，火拼得特别凶。
……
“如果出售了龙珠，你会选择继续在龙珠干吗？”
赵柏川倒是觉得陈启发挺不错的。
能将斗鱼差点逼入绝境的男人，岂是一般人物？
陈启发毫不犹豫地点头：“赵总，龙珠是我的心血，卖掉龙珠是我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要是您有意收购龙珠，或者是苏柠，我都愿意接着在龙珠干下去，我也不要求股份，我就想发展好龙珠。”
赵柏川没有表态，反而问道：“卖掉龙珠是企鹅的主意？”
陈启发露出一丝苦笑：“也就是企鹅才有这个能力，他是我们最大的股东，别的股东一看连企鹅都要撤了，自然也跟着同意出售。”
企鹅撤股龙珠的原因十分简单。
因为企鹅内部更看好斗鱼有潜力成为直播领域的霸主，自然战略性抛弃龙珠。
“企鹅成为斗鱼b轮一亿美金的领投，斗鱼也在b轮估值破十亿美金，晋升为独家兽企业。”
赵柏川微笑着说道，然后看着陈启发。
陈启发神色不甘道：“赵总，要是当时能有几个支持我的风投，我绝对不会那么容易败下阵来。”
岂料，赵柏川轻飘飘地回了句：“如果再来一次，你还是会败。”
陈启发有些不信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