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新的帅气的武器!”
“我愿意帮助你们!!”
“我也是!”
……
时间渐渐来到破晓时分,在木夏梨和木沙河两位大漠人的带领下,姜苒一行人此时才真正近距离的接触到大漠人的古树——湛古树。
湛古树体积很大,树枝直插云霄,但姿态却完全和姜苒从木夏梨脑海中看到的图像不同。
感觉到了姜苒的疑惑,木夏梨有些忧伤地道,“湛古树原本不是这样的,记得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古树的叶枝好大,蔓延的好远,能覆盖整个石村,古树的树皮上还会长满各色绚丽的小,还有羽毛漂亮的小鸟,在树上叫个不停,那个时候我很烦它们的声音,但是现在我无比怀念,若是它们能再出现一次就好了。”
此时的湛古树完全看不到木夏梨描绘的葳蕤美丽,只见古树的树皮枯萎的像开裂的大地,千疮百孔,好像有人饥渴无度的疯狂索取,在树皮上划了无数道类似刀、枪的划痕。
湛古树上不再有姹紫嫣红的和繁密的树叶,就像被拔去了尊严,没有一片树叶可以遮挡它的身躯,只剩赤裸的树干,湛古树就这样无措地站在着沙土之中。
姜苒手指抚上它的树皮,指尖轻轻划过它身上的伤痕,仿佛也感受到这每一刻伤痕中沉浸的痛苦。
姜苒想起了神木界的裂云神木,又想起了自己亲手宰碧泉湾栽种下去云泽母桑树和圣树,同样作为不凡的灵树,它们的姿态或傲然苍翠或婀娜美丽。
就像家里养了猫的爱猫人士,在外头看到凄惨流浪的小猫也会感觉到怜悯,“或许你原本也是那样美丽,有机会蜕变诞生妖灵,但可惜我遇见你的时候太晚,无法看到你正处惊艳的时刻。”
祁遇走到姜苒身边,和她一起看着这棵古树,“这棵古树实在过于苍凉了,它身上的刀痕,可能就是大漠人为了取水划成这样的。”
“可能是了。”
木沙河声音低沉地说道,“我们大漠人身处南羚,当时南羚并非这样,这里本该有一片湖泊、一片绿林的。”
如果姜苒不曾在大漠人的记忆中见识过古树原本的姿态,那么她不会有强烈的惋惜之情。
望着树皮上深壑般的刀横,姜苒此时很想为它抹去这些痕迹。
姜苒突然想起自己手里还有十来粒苦水珠。
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遵循本心。
将几滴绿色的液体滴在古树的伤痕上。
“嘀咚……”
姜苒后腿了两步。
眼下,时光好像被放慢了。
就像是往池塘中扔了一颗石子,湛树干上发出一道道涟漪之光,被巨大石头镇压的种子终于窥探一丝希望,沐浴到一丝阳光发芽,只见一朵朵的绚丽的朵争先恐后地从树皮伤痕之处喷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