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外乡人,身上也各有各的的特点,尤有财有一套专门识人的方法。
姜苒问了几句后,就让尤有财退下了,吃了一顿美的,在众人簇拥下,出了酒楼。
这趟目的是安稳民心,但姜苒其实也没有特别做什么,只不过在新珩镇到处逛了逛,一天下来进了无数店子,买了不少东西。
听到县主来珩水街后,一些周边的村子的人兴冲冲地跑到珩水街,就跟看什么明星似的,狂热的不行——虽然宿岭还没什么明星的概念。
姜苒成为新珩镇的领主之后,百姓意料的昏天暗地并没有到来,反而像一束光射进了晦暗的黑夜。
姜苒接手后,直接从病根上开始动刀,拔出贪官和昏官,改变制度,从此街道朗朗,又从微末处起开始改善百姓的生活,教百姓劳作经商,敢问现在谁不崇敬如今的县主,不心存爱戴?
看以前的新珩,出门在外,看不到几个青壮年男子。老弱妇孺也不敢出门,生怕冲撞到哪位嚣张的官兵,街道清冷凄凉。
而如今的新珩,作为贸易口,新珩镇的街道是几个镇最为繁华的,除了渔业突飞猛进的发展之外,新珩镇的其他产业其实也发展的不错,什么酒楼、客栈、糕点铺、酒坊、成衣定制的门店、珠宝首饰的门店……如陀螺运转,人流不断,热闹非凡,百姓脸上的笑意也是真情实意的。
钱货交流比以往频繁了很多,姜苒看着一个妇人从沉甸甸的荷包里拿出几块银元买了几个大包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袖子里,内心突然产生一个想法。
在想法说出口之前,姜苒问了吴云和林沙几个问题,算是一次官员的考效。
“吴云,林沙。你等可知这百姓赚了钱,钱该存在哪?”
吴云道:“放在荷包、裤兜里里?因为怕人偷走,恨不得把钱全都装身上,睡觉都不敢离身嘞。”
“若是存得多,身上放不下呢?”
林沙好奇为何姜苒对这个产生了好奇,但想了想,一一回答道,“存于箱子、地窖、屋梁、夹墙等等……”
“你了解倒是很清楚。”姜苒挑眉,“既然你都知道,那小贼岂会不知?不会重点关注这几个地方?可听闻哪户哪家进了贼,把钱偷走?”
“自是有的。”
吴云道,“振源镇有户姓林的,据说有天晚上被偷了一百多金,林家娘子哭骂了三天三夜。”
姜苒皱眉道,“衙役的人没捉到小贼?”
吴云暗道邱大人对不起了,“还在追查。”
说是正在追查,但宿岭县有没有监控,想追回来肯定很难了。
“百姓可怜,呕心沥血,辛辛苦苦赚了半辈子钱,一个贼人就偷去了。你们觉得要如何才能为百姓解决这个问题?”
林沙思忖片刻,“对于民众,鼓励互相检举、禁止窝藏盗贼,捡举有奖、窝藏严惩;对于盗贼,自然要严惩,扣上镣铐送去修路或者修城。若是盗贼团体,可以让盗贼相互揭发追捕,免除一定罪行;对于官兵,包庇隐藏盗贼的处流放或者死刑,捉拿不力的官兵,也要加以惩罚……”
吴云:你说得全是我想说的……
林沙望了吴云一眼,表示我还给你留了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