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苦笑，毕竟系统给出毛竹灵虫的资质为差，而且给出的介绍也另人无语凝噎：从消亡的竹稚仙子中重新诞生而来，但是涅槃重生的背后，往往被标明了价格。
毛竹灵虫的前身可是一只稚仙子，所以这么差的小身体内拥有灵素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钱真还在这里，姜苒瞥了他一眼。
她不能把这事说出来，不然不好解释她是怎么知道的毛竹灵虫之前是个稚仙子的。
钱真歪着头，呆傻地回望：“……”
不管怎么看，这只毛竹灵虫都异常，是非常好的研究素材
陈督院抬头看了一眼姜苒，摸了摸胡子，“这只妖灵有点特殊，有研究价值，不如你把这只妖灵卖给我，十五万灵晶如何，这个价格淘一个健康的、拥有灵素的妖灵虫也不难。”
“呃……”姜苒没想到陈督院会对毛竹灵虫感兴趣。
但姜苒怎么会把毛竹灵虫卖出去，不说这段时间，和毛竹灵虫有了深厚的感情，而且竹鹿弓箭的制作可是少不了这只灵虫。
况且，竟然说是研究，那么这个过程毛竹灵虫会不会遇到让它感到痛苦的事情，陈督院会怎么对待它，这些都是姜苒不能控制的。
“啾咪~~”
毛竹灵虫在妖灵环外头没有找到自己常窝的杯子，便挣扎地像往主人的心口爬去，在这只缺乏安全感而过于谨慎的妖灵虫心里，主人的心脏是最安全的所在。
毛竹灵虫挣扎的厉害，怕伤到它，陈督院只能把手松开，姜苒歉意地笑了笑，纤长的手指接了一下毛竹灵虫，这只青色的小妖灵就嗖地一下窝到姜苒的衣服里。
毛竹灵虫甩着尾巴：暖呼呼~
“陈督院，你看，毛竹灵虫的性格有问题，除了我，谁也不肯靠近，而且相处久了，对我来说，妖灵不仅是工具，更像是伙伴一样地存在，我和这几只妖灵，都有很深的感情。”
有钱的小娃娃就是难搞定，不过陈督院很欣赏姜苒爱护妖灵的性子，于是没勉强，转而说出毛竹灵虫的问题，“它就是亏损太多，并且羸弱的身躯会导致它承担不住体内的灵素，现在还看不出来，但不解决这个问题，不出两年这只妖灵就会消亡。”
姜苒眉头顿时紧锁。
“不过你应该有给它吃过一些好东西，不然这小妖灵不会那么有精神。”陈督院唏嘘，心想这小妖灵能遇到一个有钱并且舍得花钱的主人也是有福气了，“你之前给这小妖灵用过什么？”
姜苒老老实实回答：“吃过一点奶棉悠悠草，千年木萃珠粉，不过这两种食物已经被耗光了，大概只吃了一个月。后来转而吃一些元素之华，十年灵露、红森林青露，偶尔吃一些品质较好的玉石粉。”
陈督院咂舌，“奶棉悠悠草可是新生妖灵虫的一味神膳啊，给一只已经两岁了的妖灵虫吃完全是浪费！千年的木萃珠粉？这种好东西也给一只妖灵虫吃？”
“元素之华吃着倒是性价比最合适。”陈督院嘶了一声，疑惑问：“只不过红森林青露我没怎么听过。”
姜苒：“是和十年灵露差不多的东西，叫法不同而已。”红森林青露是青露宝瓶榨取出来的，然后由姜苒自己命名的，所以陈督院不知道太正常了。
就这几段话来看，可以看出陈督院果真是有几把刷子，毕竟他没有紫玉魔瞳，光靠一双肉眼凡胎就能看出这些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