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坐在床上,眼中又沁上了一层薄雾,喘息还未平复。
哥哥、还在屋外等着
“那我们就出去吧。”
他本就秾丽的脸染上几分明显的餍足,越发秾艳起来,冷白肤色上凌乱的红衣更添几分艳丽,如同摄人心魄的精怪,作女子打扮也丝毫不违和,只身量高些。
怨不得她从前没认出来。
阮软推开门出去,裴时郁向她走过来,“脸怎么这么红?病了?”
筋骨分明的漂亮大手要去试她额头上的温度,阮软任由他的手贴着,摇了摇头。
没有发热。
阮软想起方才的事,脸又红了些,她不让他亲自己的嘴巴,怕留下痕迹被人看出来,没想到他就在不用见人的地方……她让他占了好一番便宜。羞恼的咬了咬唇肉,拉下裴时郁捂在她额头的手,哥哥,我们快走吧!
“好。马车停在外面,我带你过去。”
阮软却不动,坐马车的话岂不是还要和阮喻在一起,她宁愿骑马回去。虽然她不会骑马,但裴时郁可以带着她同乘一匹马呀。
她正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裴时郁——
“在等我吗?”
点在他指腹的掌心顿了顿,阮软和裴时郁都看了一眼说话的阮喻,没有人理他。
阮软转过头,手指微不可察的蜷了蜷,继续在裴时郁掌心写,哥哥记得多留下些银子。
他轻嗯了一声,“已经表达过谢意了。”
她本也不是真的想说这事,就没再多问。
阮软跟着阮喻上了马车,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看见他就觉得胸口前有些异样的不舒服,悄悄扯了扯衣襟。掀开车厢侧面的帘布呼吸了点外面的空气,感觉脸上的温度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