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软不服气,他一个……怎么可能会被她压的手麻,还有可能是因为只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并没有撞见什么更有冲击力的掉马画面,对他的陌生感算不上多重,意识不清醒时在熟悉的怀抱中一时失去了戒备也是正常的事情。
不对,也可能是他动了手脚。
阮软抓起他的手就咬,“绝对是你趁着我睡着之后做了什么!”
略微尖利的牙齿咬人也不痛,阮软抓着他的手咬上去的时候还有些气愤,但齿尖碰到皮肉就下意识收了些力道,可能也是害怕。
过了几秒他没有反应,又咬重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咬破皮肉尝到血腥味。
又怂又大胆。
段津屿笑了笑,默认她这样对待自己,没有去掰开她的嘴抽出手的打算,“我冤枉啊——”散漫的语调拉长,“后面可是你主动抱住我的。”
听不出是不是真的。
松开嘴里叼着的皮肉,阮软终止这个话题,转折生硬,“那……那你也不能乱说,什么被我枕麻了!就我还能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吗?”
大拇指接近掌根位置留下的牙印在苍白肤色上十分显眼,叼久了湿漉漉的,折射出些明显的光泽感,齿印有些深,没过多久就开始泛红。
段津屿轻啧一声,把手上的罪证举到她面前,“这不就是吗?”
阮软:“……”
lt;divcss=ot;advot;gt;她被堵得接不上话,扭头移开视线,自暴自弃般,“我看不见!”
一阵闹腾后终于成功起床了,和他一起吃了早餐,仍旧有些气鼓鼓的,但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系统发布出来的任务并不清楚,但副本名称和那部恐怖片肯定有关系,可是她昨天已经拒绝了!
她重新打开邮箱,看到段津屿给对方的回复,拒绝的彻彻底底。试探着给对方再发了个自己想要参演的邮件,那边根本就不回复。
阮软发愁的瘫坐在椅子上,旁边突然凑过来一个脑袋,和她一起看向电脑屏幕,“你怎么又想要去演了?不是跟我说害怕恐怖片?”
她想把凑到自己旁边的银发脑袋推开,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也一瞬间亮起来,“你有办法!”然后才解释道,“那现在有你了呀,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是说你会不管我?!”
等待回复时却是有几分紧张,熟悉的声线传入耳中,极具个人特色,“我说你这是吃定我了啊,不过也没错,这件事我会搞定的。”
捏了捏她的鼻尖,“但有用的时候才想到我可不行!还在生气吗,或者是在担心什么?”
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联系的,只过了一天,邮箱中就发来了完整的剧本,对方的措辞中还带着些讨好。不过事情也算是到了正轨,接下来只需要等着剧组开机就可以了。
阮软是在快开拍的时候才知道导演换成了段津屿的,本来也想过说服他和自己一起去,但也只是陪同,现在倒是名正言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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