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他的力道更重几分,感觉到她的挣扎他竟然还问,“怎么了?”
阮软整个人埋进他的胸膛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会有人看到。”
抱抱就算了,他竟然……
“我要……”回去了!
话未说完,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身上,她抬起头,几颗雨滴落在脸上,要下雨了。
街道上一片空荡,他们冒着雨回去,雨势渐大,毛毛细雨时他们躲到最近的屋檐下,他去唯一还开着的铺子里买伞。
轻薄的夏衫沾了水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但暂时还没感觉到冷。
他从铺子里出来,花篮和油纸伞都拿在同一只手上,阮软看着他撑开伞从斜对面穿过来,主动往前迎了迎,挡着雨钻入伞下,“夫君!”
空出的那只手衣袖擦了擦她脸上的水珠,“回去了。”
阮软主动拿过他手上的花篮,抱在身前,肩膀被他揽住,宽大的袖袍也遮了些冰凉雨丝,偏高的体温隔着轻薄的衣衫熨过来,她又靠近了些。
雨滴砸落在油纸伞伞面上的声音渐大,伞边流下的雨水汇成小股,几乎不断,在脚边溅起,浸湿了鞋袜。
像是重新隔出了一个世界,伞下只有雨声和他。
下摆也被雨水浸湿,油纸伞起到的效果轻微,快步小跑回去,溅起的积水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