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未出鞘兵刃的手挡住她往前走的路,盯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夫人,您不能进。还请尽快离开。”
解开腰间令牌的手微有些抖,僵硬的手指差点失手掉在地上,她深吸了口气,声线也压抑着颤抖,“我要进去。”
一手拿着一块令牌对着他们,捏着的力道用力到能把上面的坚硬花纹印在手中。
僵持了一会儿,她快要露怯把令牌收回来,挡在她面前的手收回去,一人一边推开了似是尘封已久的大门。
阳光像是这时才穿透进去,驱散了些院内的阴冷之气,但还是显出些阴森,没有活人气。
她踏入一步,温度并没有明显的降低,身后大门关上,她像是主动踏入陷阱的猎物,被锁在里面逃脱无门。
院内绿植很多,应是精心打理着,并不显得荒芜,走动间却并未看见什么下人,靠近他的房间后婢女和侍卫才逐渐多了起来。
没有任何人阻拦她,她一路顺利的来到他的房门外。
越靠近他的房间退缩之意越重,犹豫着伸出手,指尖几乎触碰到门扉,还是蜷了蜷手指收回了些,没有推开门。
在原地停了停,还是转身决定离开——
隐约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几乎是匆忙的往外逃。
屋门吱嘎一声打开,“要走了吗?”
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畔,身体背对着房间僵硬在原地,还未下台阶,竟连一步都迈不动。
“不是说很想见我,怎么不回头看我?”声音含着笑。
还是上次向他套消息时编的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