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只当他用场面话安慰她,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什么消息,也不再问。
他却突然说道,“手上的伤虽然没有出血也不能忽略。”
视线落在她手腕被捏红肿的一圈,似乎是已经注意到很久,还是忍不住提醒,微微皱着眉。
宋慕时从腰间系着的锦袋中拿出一罐药膏递给她,手心朝上,她从他手中接过放在桌旁,“不上药吗?”
侧边的长凳被拉开,他坐过来,打开那罐药膏,“手不方便的话我来帮忙吧。”
指腹挖了些膏体,就要帮她上药。
说实话她其实真的不敢用,躲了躲他的手,嘴里也拒绝道,“我可以自己……”
冰凉的膏药已经擦在她手腕上,皮肤灼痛感减弱,温热的指腹轻轻将药膏揉开,手被抓住固定着。
上完药后他收回手,呼吸间带着草药的气味,红肿未消,腕骨处却只剩下舒服的凉意,效果好的未免有些明显,她只能道谢。
驱鬼符都不能阻止他,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不用麻烦了。”
“府中没有宵禁的规矩,即使被下人们看见了也无碍。”他解下腰间的令牌,“要是担心的话就拿着我的令牌,下次出门无需再顾忌。”
最后还是宋慕时送她回院落,一直把她送到房间门口,本打算和他分开后再从窗户偷偷翻进去的,现在只能从门进。
场面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