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回到公寓时已是凌晨,她靠在电梯壁上,说不出的疲惫,小腹处下坠般的疼痛难以忽略,后腰处也有些酸痛,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脖颈和手上的勒伤她拒绝了处理,血液凝固在上面,皮肤裸'露出来的部分还有他落下的吻痕,一段时间过去后颜色发深。
腕骨试图挣开他时留下的指印在白皙皮肤上明显到刺眼,他抓着她,阴沉的再度重复道不会同意和她离婚,僵持一段时间后松口愿意让她暂时分开冷静一下,她要走时却又被他拦下换了一身衣裤,还拿出来一片卫生巾给她,也是早就准备好的。
又亲自把她送到了楼下。
拒绝他也没有用。
失重感之后电梯门打开,她打开公寓门,懒得开灯,摸黑走进卧室。
拖着疲惫的身子直接躺倒在床上,连衣服也不想换。
身体很困,哭过的眼睛也很酸涩,打了好几个哈欠却也睡不着。
卧室灯光突然打开,她却没有被刺到眼,眼前一只宽大手掌遮住了光,被忽略的一切后知后觉的在脑海中缓慢反应,进屋后有太多地方不对,她方才却不想在意。
为她挡住灯光的那只手移开,她平静的看过去,“你还没有搬回去吗?”
恹恹的没有活力。
“我想等你。”
“我结婚了。”
温辞顿了顿,她现在的状态应该是知道了,“我私下了解过一些信息,不认为你是真的怀孕了……”看出她现在情绪不对,没有多说类似他在骗你之类打击对方的话,“我去泡一杯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