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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内没有开灯,黑暗中心跳声都被放大,他们位于最顶层,落地窗外建筑都还亮着小灯,光线迷离。她被压在单面玻璃上,瞳孔中映入璀璨的星光。
“在紧张吗?”
黑色皮质手套贴在她腰际,亮片吊带短裙露出的纤细腰肢被轻轻摩'挲,手指滑动间冰冷的皮质染上她的体温。高跟鞋凌乱的丢在一旁,方才他单手背她回来,另一只手拎着高跟鞋,黑与红交织,带着些不可言说的禁'忌感。
阮软靠着他,手指抓着他胸口前厚重的风衣,声音有些微喘,“……没有。”
他盯着她,忽的轻笑一声,牙齿咬上食指,将手套带了下来,带着男人体温的手掌毫无阻碍的贴在她皮肤上,烫的她忍不住想躲,“别动。”
他的动作优雅,像是要慢条斯理的品尝,又像是在故意折磨她,吊的她一颗心不上不下的,反悔的心思也升了起来。
她抓住他作乱的手,“要不还是算了——啊!”
突然失重的感觉并不算好,脑袋也有一瞬间的眩晕和空白,她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只觉发懵。
“等等——唔——”
……
“沈时序。”
低哑烧灼的声线在她耳边近距离响起,她失神的叫着他的名字,他方才已逼问出她的基本信息,像是还要继续和她发展的意思。
时间的流逝变得难以感知,烈酒和香烟的气息好似无孔不入般包裹住他,却并不让人觉得难闻,她突然溢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疼,沈时序,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