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昏迷着,就算她做了什么他也不知道,沈初瑶才不愿意做这种事。如果她付出了,她一定要教对方知道。
所以无论是喂药还是擦身都没经她的手,她只是坐在一旁看着,等人醒了之后她才有可能会愿意在他面前做一下这种照顾人的事。
曲忱之总是在她面前把人带走,她待在房间内陪叶寒川又没有事情做,很是无趣,但就是憋着一口气不肯走。
七八天之后,叶寒川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她实在耐不住性子,想着短时间内曲忱之为了阮软应该也不会让他现在就醒过来,干脆离开了谷中,也没被谷外求医的人缠上。
她并不会武功,但知道她身份的人也不会乱来,而且她身上还带着毒药。
沈初瑶一点也不想留在谷内看他们卿卿我我。
这天阮软没有感觉到那道视线松了口气,沈初瑶一直盯着她她也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开口将她赶走。
毕竟这是他们的地方,她带着人过来求医并不好要求太多,曲忱之愿意救他她已经很感激了。
近半个月了,叶寒川身上的伤口大部分已经结痂,在精瘦的躯体上交错着。深可见骨的那几道也长出些粉嫩的新肉,还需要上药,但他却始终未醒。
阮软有些担忧,问过曲忱之好几次才放心下来,每日都记着时间熬药喂他喝。
她喂叶寒川喝完晚上的药,仔细擦干净唇边流下的药汁,又同他说了一会话。
看到窗外的夜色,她有些分神,曲忱之一向准时,她喂完药陪叶寒川待不了多久他就会过来将她带走,今日他却迟迟未来。
她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主动回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