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
翌日。
阮软醒来时天色还未完全亮起来,睡梦中她的身体自动修补着,但醒来时仍旧有些不适,浑身都是疼痛后的酸'软,喉间涩痛。
包着纱布的指触碰到坚韧的肌肉,猛地缩回手,起身的动作太猛而眼前发白又倒了下去。
松松裹着的外袍散开,一时也未察觉。
曲忱之坐起身,墨发披散,雪白的亵衣合的严严实实,垂眸看着她——
阮软眼前的白光散去,缓过那阵眩晕后身子突然僵住,而后疯狂扯过身上的蚕丝薄被盖住自己,震惊到失语。
“你……”
声带处被两根指节轻轻压住,“不要说话。”
她点点头,面上露出些害怕。
昨日口舌发麻的感觉还印在她的脑海,方才一开口便疼,声音嘶哑难以出声,硬要说话也不是完全不能忍,但她怕之后嗓子便哑了。于是听话的闭上嘴,没再试图出声。
但到底是和人一同躺在床'榻上,她又是这般模样,阮软一双水眸防备的看着他,裹着被子远离他。
曲忱之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垂眸看着她小幅度的挪动,但仍旧在他的床'榻上。
若说叶寒川是冷,他便是淡。脱离人世般的淡,像是对任何事都不在意,无法牵动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