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哪里对你不好?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的行为,此刻说的毫不心虚。
盛景知也不听她的,自认为已经足够听话,认真道,“你一点也不在乎我。”
阮软眼尾的绯红还未褪去,此刻又有湿意溢出,他低着头靠近,缓慢添去。
尝到一点微咸,“就不能哄哄我吗?我很好哄的。”
藤蔓和他的话完全不同,她羞恼道,“变态!快把我放开!”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就那么喜欢他?他到底哪儿好?”
“你是不是疯了?对,我就是喜欢他!”
她还要继续往下说,死死缠着她的藤蔓松开,他的面色发白,“我不想听了。”
红印烙在她的白皙肌肤上,像是某种标记,又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阮软独自跑开,盛景知没有第一时间追上去。
他需要整理一下心情。
手术台上,梁靖年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鲜红的血混着浓绿,溅开的血被挡在精神力屏障外。
皮骨分离,骨骼和血肉从他身上剥离,又拼成一具新的躯体,看着这一幕的研究员们几欲作呕,他们从未使用过这般残忍的手段。
是的,残忍。就连视人命如草芥的他们也觉得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