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看着她喝,目光一直注意着那边,为她及时续上杯。偶尔他也会给自己倒上一杯,只仰头灌下,并不细细品味。
不多时,阮软面上又晕上一层薄红,眼中染上朦胧的雾气,看人的眼神似乎也染着湿意,总透出些黏糊糊的意思。
宁淮故意把青梅酒倒在衣领上,恒温空调下他只着了一件薄薄的衬衣,此刻贴在皮肤上,隐隐透出些肌肉轮廓。
“呀,姐姐,我得先去洗个澡了。”
阮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片湿了的地方,慢慢的理解了他要去洗澡的原因,酒液浸染过的嗓子也有些黏糊,“哦”
看了眼桌上的酒杯,又道,“快点回来。”
他笑着答应。
浴室里水声四溅,锃亮的镜面蒙上水雾,略凉的水流打在他身上,浇不灭他心中的火。过了一会儿,水声停止,他提高声音,“姐姐,我忘带衣服了,再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门外传来模糊的应好声,阮软照着以往的经验在他衣柜里翻出睡衣,然后在浴室门口轻敲,“你的衣服。”
吐字有些模糊。
门上开了一道小缝,一只带着水珠的手伸出,她慢吞吞要将浅灰色的睡衣裤放入他的手中,腕间不察被人猛然一拽,指骨扣的极紧。
她惊呼一声,额头磕到他垫着的掌心,相贴处水珠被她的衣服吸收,皮肤裸'露处湿意化开,她只觉湿凉。
水珠冰凉,体温却是炽'热。
宁淮不顾掉落的洇湿了水迹的睡衣,带着水珠的手碰上她的眼睫,染上一点潮意,恍如那日,“姐姐,记得吗?我偷偷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