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她低头,发丝从肩侧滑下,拂过他紧绷的下颌,发尾与他交织,带起一阵微风。
唇上结痂处皮肉还在愈合,微痒。她攥住他胸前衣襟将人拉起,狠'狠咬上——
牙尖一点点刺破皮肉的触感都被清晰感知,唇'舌间皆是浓郁的铁锈味,宫祈没有挣扎,方才小心环上她腰的手微微用力,沿着她的脊背移动用了几分力压向自己。
甚至有些享受。
阮软扯开他在她后腰作乱的手,“滚开,你的血蹭到我衣服上了。”
“抱歉。”他有些无所适从的收回手。
唇上血珠一颗颗快速溢出,掌心的贯穿伤因用力而再度撕裂,阮软后腰处衣料被揉乱,褶皱明显,染着大片鲜红血迹,干了后有些微微发硬。
她知道自己方才有些冲动了,可她从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这些日子的相处也不能作假,她做不到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胸腔内的复杂情绪还得不到疏解,她的面色却松了松,“你的提议我会考虑。”
……
宫祈出去了,一直憋着的那口气微微泄去,阮软起身,情绪过度调动的后遗症还在显露,心跳错乱的跳动着,神思有些难以集中。
她下意识想往床上躺去,临到坐下起才想起裙上的血污,猛地止住动作,姿势有些滑稽。
她换了身海棠红长裙,裙裾散开,坠着的流苏晃动着,她合衣躺下,没有盖被子。
空气中隐隐的荼蘼香气从四面八方将她包裹,呼吸间皆是熟悉的气息,她根本逃不开他的存在,在这里,他们曾同床共枕过好几个日夜。
阮软烦躁的起身,也出了屋子。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