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颈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紫色印痕,他早先便有了一些猜测,此刻亲眼目睹却另是一番滋味。
阮软被它的尾巴拍打了也不生气,眉间微微蹙了蹙忍住手背上些许的刺痛。
她靠近它圆圆的小脑袋,话语中含着些疼惜。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再忍一忍,我马上帮你处理伤口。”
宫祈很快就回来了,阮软接过水囊,沾湿了布巾后就抱着它转了个身,腹部暴露在她面前,长长的绒毛打结黏连在一起,破开的皮肉嫣红。
她小心的擦拭,动作很慢生怕弄疼了它,擦完它伤口处凝结的血污后自己也出了一层薄汗,也幸好这次它没有抗拒。
白色药粉洒在它伤口上被血染红,阮软撒了厚厚的一层才替它包上纱布,层层叠叠的裹上去把它裹的胖了一圈。
她正要收拾用过的药品和染血的布巾,宫祈突然攥住她的腕骨,无机质的眼珠子牢牢盯住她,似乎一下也没有转动。
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她。
阮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读懂了他的意思。
“脱衣服。”她道。
宫祈黝黑的眼珠子望着她,慢慢将外衣褪下,缠住伤口的那截衣料上隐隐透着红。
阮软把它解开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只愈合了一点,看上去还是十分可怖。
她将药粉往他左臂上一倒,大多都渗入了伤口中,表面皮肉上沾了薄薄一层。阮软拿绷带裹上,又是臃肿的一团,也不见他嫌弃。
好不容易两位都包扎好了。
山洞中空气不是很流通,淡淡的血腥气在洞中蔓延开来,索性一同暂时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