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的伤口又开始出血,染红了她的掌心,感受到湿黏液体的第一时间阮软就从绒毛里抬起了头,她不敢动。
她知道是自己过分了,压低声音带着点轻哄。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带你去止血。”
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小声补充了一句,“下次我只轻轻吸一会儿。”
竟然还想有下次!
把老子当成什么摇尾乞怜的狗吗?
顾柏在心里冷哼一声,圈在她腕骨上的尾巴却缠的很紧,尾巴尖轻轻晃了晃。
冰冷眸光落到那团蠢物身上,眸中的杀气好似凝为实质。
碍眼。
回到山洞,阮软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件柔软的内衫垫在石头上,然后才把它放上去,动作很轻。
接着又取出药粉和绷带,心虚的看了一眼他左肩上的伤口,撕裂着一直没好,在黑袍中拿衣料缠着。
“那个,你可以帮我取点水回来吗?”
久久无声,她抬眼观察他的神色,无机质的眼珠子注视着她,面色阴郁着,而后突然轻笑一声。
“使唤我?”
眉眼都因而生动起来。
这是……怒极反笑?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使唤您?!是请,请您帮我。”
听了这话好像更不高兴了。
宫祈缓缓靠近她,黑袍曳地,眉眼间阴郁不减。
点了点方才她落吻之处。
暗示。
——
这两个星期有点点事,更新不太稳定,下周事情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