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黑袍遮挡下的娇躯莹白如玉,此刻却无一块好肉。
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有些地方看着几乎都要被吮/破了,薄薄的皮肉脆弱的厉害。
她拢了拢身上宽大的外袍,黑与白强烈对冲,上面的痕迹就像是精美的瓷器有了裂痕,平添几分破碎之感。
足尖触底,冰凉感沿着肌肤传导上来,她的身子晃了晃,腿显得有些无力。
她缓缓抱上去,脸颊贴上他胸口,肌肤与他墨袍相贴处也是冰凉,她克制不住的颤了颤,却不敢松开手。
裸露的足脚趾一根根蜷着,嫩生生的泛着红。
宫祈大掌按在她脑后,把人往怀里再压了压,隔着一层薄衫轻抚她的脊背,指尖几次绕过蝴蝶骨,力道很轻。
若有若无的逗弄之感,面上表情却是阴郁。
阮软整张脸埋在他怀里,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
圈在他身后的手推了推,示意他松开些许。
宫祈难得顺着她一次,她退后一步,露出被闷的通红的脸蛋,原先的春意本就还未褪去。
她的眼眶还有些红肿,眸中却没有水意,眨了眨眼。
“可以把东西还我吗?我保证不跑。”
玉牌上的禁制他认出来了,不过……
宫祈轻轻勾了勾唇,琉璃似的眼珠幽幽地盯着她。
“好啊。”
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条红绳,上面坠着几串复古铃铛,拿在手中却是无声。
红绳像是浸透了鲜血制成,饱满欲滴,似乎下一秒就会有血液流出。
坠着几串铃铛也不见它有欲断之感。
冰凉指尖托起她足底,金属质感的铃铛划过她整只足停在踝骨处,红绳缩成适宜的尺寸,圈住。
它像是突然活过来似的,绳内流动着血色。
叮铃作响。
宫祈替她穿衣,亲手帮她系上腰带,莹白玉牌在腰间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