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空着手回到房间,把自己往床上摔去,恰好陷入绵软的锦被中。
屋内的油灯还亮着,她举起左臂,看着银镯中流转的星光,试着把东西收进去。
下一秒,床头叠着的衣裙被尽数收入其中,她坐起身子,拉过身旁丢着的包裹,拆开。
接着她又把里面的东西收进去。
空间里,一套套衣物叠在一起飘浮在空中,不与地面直接接触,分两次装进去的东西间隔出来一段距离。
看上去很干净。
阮软突然发现有几套没见过的衣裙,整齐的码在一角。
她取出一件展开,原来是弟子袍,那几件款式都差不多,是让她换洗的。
阮软把它挂在床脚架子上,从怀中取出谢朝时的玉佩,想了想,还是先放进了空间。
她视线不经意扫过不远处的桌子,上面放着个白玉瓷瓶。
什么时候放在那儿的?
她不太确定,穿鞋走过去,打开塞子倒了倒,一颗圆润的丹药滚到她的手中,是熟悉的味道。
辟谷丹。
她顺手把它放下,不想吃……
往回走了两步,还是捂着肚子回头往嘴里塞了一颗。
仙门的人都不吃东西的吗?
她闷闷不乐地在床上躺下,慢慢失去了意识,睡得很香。
……
翌日清晨。
她洗漱完披散着头发出门,墨发长及腰间,发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秦厌!”
阮软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被褥已经整齐地叠好了。
桌上压着一张纸条,她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