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向东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办什么案子，上次出差的时候，工作捅了娄子，要休息一段时间，所以想找张凡喝点，他应该已经回来了吧？”
程月闻言，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他在东北学习的时候出了意外，已经不在了，可能没办法陪你喝酒了。”
“你说什么？”郑向东听到程月的说的话后，有些难以置信。
他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何雨水，只见何雨水也默默的点了点头。
郑向东看着程月，并没有追问具体的经过，他知道，现在没人比她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回到四合院后，程月便把张凡遗照摆放在了家里。
郑向东认真的祭拜一番后，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贾张氏扯着嗓门，走了进来。
“程月，你在家怎么……”
当贾张氏看到的屋里的郑向东和何雨水，瞬间便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贾张氏认出了郑向东，知道他是公安。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程月看到来人是贾张氏，冷声说道。
昨天贾张氏的恶语相向，程月不是不在意，她只是不愿张桂兰夫妇与贾张氏发生冲突。
贾张氏为人恶劣，还有易中海撑腰，张桂兰和贾张氏争执，肯定是要吃亏的。
看到程月二话不说就赶人，郑向东眉头一皱，看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被郑向东看的浑身不自在，但还是继续说道：“程月啊，我是来道歉的，昨天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乱说话的，你看在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份上，就原谅我吧。”
程月闻言，脸上没有丝毫波动，“我不需要你的道歉，现在请你出去。”
“她昨天乱说了什么？”郑向东低下头，低声对着一旁的何雨水问道。
看到郑向东突然低头靠近自己，何雨水的脸“唰”一下红了，“那个，当时我不在，不过我听我哥说，贾张氏当时当着程月的面，阴阳怪气的调侃张凡，说他年少轻狂，死不足惜。”
郑向东听完何雨水的话，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妹子，你这位邻居昨天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寻衅滋事，需要报派出所吗？如果需要，我这就带她回去！”
贾张氏听到郑向东的话，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身体都有些哆嗦。
“程月，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说张凡，只要你能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贾张氏连忙对着程月求饶。
“真的？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程月闻言看着贾张氏说道。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贾张氏鸡贼的加了一个前提条件。
“那你就在张凡面前认真的道歉，再磕三个响头。”程月指了指张凡的遗像，缓缓的说道。
“啊，这……”听到程月的要求，贾张氏犹豫了。
“怎么？不愿意的话，那就跟我去一趟派出所吧。”郑向东见状出声道。
“我道歉，我磕头。”贾张氏知道郑向东没有开玩笑，她可是清楚的知道，易中海就是被他抓进去的。
贾张氏跪在张凡的遗像前，开口说道：“张凡，张主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您出言不逊，您看在我们是一个院的，就原谅我吧。”
说完，贾张氏便对着张凡的遗像，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