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液,疯彪恳求道“我带你们去就是了,只求你别再伤害我了。”
“早这么说不就留下一只耳朵了嘛,说你犯贱你还不信。”猴哥俯下身子靠近疯彪,小声说道“我告诉你,我这兄弟的脾气可不大好,你若想少受一点罪我奉劝你老老实实的,否则下一刀让你直接做太监。”
“只要留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行。”跪在地上的疯彪不见往日威风凛凛的姿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卑微,甚至可以说低贱,为了活命,他也只有低下高昂的头颅。
“别废话了,快点带路吧,不过你可要给我记住了,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或者想要逃跑,我保证你一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已经遍体鳞伤的疯彪意志早已被瓦解,现在的他只想着讨好这两个凶狠的年轻人,只希望能保全一条性命。
在疯彪的带领下,秦天他们带着芳华母子一起走出了山寨。
据疯彪交代,他这段时间之所以这般猖狂,完全是因为有着他人的指使。
想了一小会,疯彪便改口说成‘胁迫’。
对于他这些话,秦天和猴哥都是嗤之以鼻,只是说到后面秦天与猴哥脸色都是变了变。
两人对视了一人,猴哥连忙问道“你说的这些人都有着超乎常人的体魄是什么意思?”
“说来你们也不会信的。”
疯彪捂着断臂的伤口叹了一口气,眼里都是为难的表情。
有些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说出去肯定不会有人信的,要是说出来,他倒怕秦天他们以为自己在编故事忽悠他们,另外一只耳朵恐怕难以保全了。
猴哥往疯彪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说道“让你说就说,你管我们信不信,是不是皮痒痒了?”
“不不不,我说,我说还不行嘛!”疯彪可怜巴巴的看向猴哥连连摆手,随后接着说道“是这样的……那天我带着山寨里一半的兄弟出去办事,在回来的途中碰到了一个男人,这人的脸死白死白的,我原先还以为是个病秧子,看他穿的不错,我就打算劫他一道,可没想到他居然实力不弱,一下子就干翻了我几十个手下,当时我就急眼了,趁着人多注意不到我就是背后捅了他一刀子,你猜他怎么着?”
‘啪!’
“哎哟!”
“再给我打哑迷你先猜猜我会对你怎么着!”一巴掌照着疯彪脑袋拍去,猴哥转着手腕恶狠狠地瞪着疯彪。
疯彪抱着脑袋疼的龇牙,不敢发作,连忙将后面的事情娓娓道来“我那刀子挺长的,一刀下去从他的背部洞穿到了胸口,按道理来说,这样的伤势再厉害的人也是十死无生,可他却是个另类,眼睛眨都不眨就将刀给拔了出来,盯着我就是用舌头舔食着刀上的血迹……”
回想起那天的事,和对方那双诡异的目光,疯彪身体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
“该不会是我们那天在衫旗城外碰到的那伙人的同伴吧?”
冯彪描述的很形象,心有余悸的猴哥联想起了衫旗城外那件事。
那些傀儡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于深刻,命差点都交代在那里了。
疯彪口中描述的人几乎对应上他遇到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