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后,袁真真伸手捏了秦霂渔的手臂一下,没好气道:“你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竟然不盼着夏师叔和你外祖母和好吗?”
秦霂渔满脸无辜又委屈地回道:“可是相比之下,我和罗前辈更熟一点啊……他可帮了我很大的忙。”
若不是罗宵出手,许灼阳很可能就救不回来了,所以比起并没有多少交集的夏鸿初,秦霂渔自然更倾向于罗宵了。
袁真真虽然很想为夏鸿初说话,但在肚子里搜刮了一番后,实在难以违心让秦霂渔改变主意。
毕竟秦霂渔在万极宗待了那么多年,夏鸿初可真没做过什么对她好的事,她爹娘对秦霂渔都比夏鸿初对她好。
但好歹是自家师叔,袁真真只能硬着头皮为他描补了一下。
“毕竟是你血缘长辈……”
秦霂渔笑笑,并没有反驳,不过也无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你身体没事了吧?中的毒都解了?”
“我已经没事了,不然我爹娘也不会放我出来啊,倒是夏师叔,连中了两次毒,又强撑着和对方动了手,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恢复,只是心念着湘音真君和你,就强撑着赶过来了。”
见袁真真还在努力,秦霂渔摇头笑道:“行了,我对鸿初真君没意见,只要他能挽回我外祖母的心,我是不会介意叫他外祖父的。”
“不过你也别指望我为他说好话。”秦霂渔竖起食指摇了摇,“经受苦难的人是外祖母本人,
也只有她才有最终的选择权,旁人不该左右她的想法。”
见秦霂渔心意已决,袁真真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惹她不高兴,毕竟师叔虽重要,但友人的份量也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