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霂渔不想袁真真难受,她瞪了许灼阳一眼后,忙向袁真真解释:“师姑你别听许道友乱说,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凡事都会考虑得多一点。”
袁真真想了想,虽也认可秦霂渔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叨叨了两句,“我可怜的小鱼儿,在魔域受了不少苦吧?等回去之后我可得给你好好补补。”
心理年龄其实更大一些的秦霂渔虽然有些哭笑不得被当成了小孩哄,但心里还是暖暖的,毕竟只有被疼宠的人才有当小孩的权利,前世的她可没有这么好的命,在孤儿院长大的她还未成年时就被迫成长起来。
虽然承担起了重任,想要表现得沉稳一点,但袁真真终究不是这种性子的人,没过一会儿,她就有些坐不住了,目光不停地向窗外瞟去。
“说起来,来袭的到底是什么人啊?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还找我们万极宗的麻烦!”
想到自己这宝船上插着万极宗的旗帜还被人袭击,袁真真就愤愤不平,感觉自己被小看了。
秦霂渔微愣,没想到宁守逸竟然还没和袁真真说,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时间不够。
就在秦霂渔思索是由自己说,还是等宁守逸来解释时,许灼阳就大大咧咧地回答了。
“应该是元恒真君派的人吧,他还不死心想要将秦道友抓走。”
秦霂渔更谨慎一些,皱眉呵斥道:“别瞎说,还没确定的事,怎么能怪到元婴真君的身上。”
许灼阳摊了摊手,闭嘴了。
“怎么回事?元恒真君为什么要抓小鱼儿?”袁真真盯着许灼阳追问。
她到了北境营地后就一直和秦霂渔混在一起,了解的情况并不多。
“这可是你师姑在问哦!”许灼阳得意地扫了秦霂渔一眼。
秦霂渔默默地给两人倒了杯水,懒得多说什么了。
见状,许灼阳更来劲了,他兴致勃勃地向袁真真解释起事情的缘由。